“目前自有專人正在搜索其下落。倒是這位黑客所用的病毒,倒的確是聞所未聞,他使用了一種非傳統(tǒng)的入侵方式。即便是如今世界上最出眾的高手,怕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分析這病毒的代碼。想來這位黑客,也是個不世出的高人。當然,只需假以時日,集萬眾之力,自可破之?!?
白露略一思索后,溫文爾雅地道:
“如果明天之前還沒有破解的話,也許可以讓我試試……”
孔明笑道:
“如此自然甚好。”
這時候,茜羅娜用手作喇叭沖我們喊道:
“快點,表演開始啦!”
于是我們紛紛跑到了營地里,換上了干潔的白色連衣裙的我們,開始在人群之中,一邊行走舞步,一邊歌唱。
“大家好,我是來陪大家一起度過難關的志愿者,大家的狀況真的讓我很難受,我一個人雖然能力有限,不能為大家做更多事。但是我希望大家能夠振作起來,重建家園,讓我和我的朋友們一起為大家獻上歌曲,陪大家共度這個難關吧!”
周圍的難民們紛紛向著我們投來了好奇與欣賞的目光,于是,戴著面具的我開始左右看了看同樣戴著面具的白露等人,于是,在升騰著篝火的空曠營地上,我一邊和茜羅娜、白露她們給難民們分發(fā)糖果和生活用品。
難民們的情緒很快高漲起來,他們配合著我們打起了節(jié)拍,一邊接過我們發(fā)的獎品和物資,一邊為我們的歌聲而吶喊。
這個世界的人都比我想的要樂觀太多了,大概是因為他們很清楚自己不會死吧。是啊,只要不會真的死亡,什么都可以重新來過,不是嗎?
沒想到這次的表演比我想的還要順利。沒有了昨天那樣在正規(guī)劇院舞臺上怕出丑的心理負擔,我感覺自己的唱腔都變得穩(wěn)定了很多,而且對聲線的控制也更到位了!
第一首歌還沒有唱完呢,我就看到人群里冒出了一團又一團黑色的煙霧,那些都是被我從他們體內驅除的魔物啊!
不過看難民們那如若無事的樣子,好像他們自己并沒有意識到魔物的存在。
望著那些被去除的黑霧,我不禁想到,這些黑煙,會飄到哪里去呢?
表演結束的那一刻,我輕輕地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難民營中的難民頓時驚呼了起來。
“是許慧君!”我聽到有人在喊道。
“是她!”
“她不就是魔物們想要抓的那個……”
“真的是她……”
隨著我摘下了面具,很多難民都在第一時間里認出了我。我有些歉疚地道:
“謝謝大家能夠聽完我的歌。很抱歉之前沒有告訴大家我的身份……我就是許慧君,還有其他人,她們都和我一樣,是fff團的成員。這次讓大家受到了牽連,我有很大的責任,真的……很對不起大家!我能為大家做的,也就是這些了!”
說著,我向著所有人深深地鞠了躬,表示了道歉。
難民營里的人們頓時嗡嗡議論了起來,很多人看到了我的出現(xiàn),情緒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甚至還有人像是害怕瘟疫似的從我的身旁退開了??吹剿麄兡蔷璧难凵瘢业男囊彩怯行┩?。可是,這也是我遲早要面對的,沒辦法,只能忍著了!誰讓我現(xiàn)在是隊長呢!
“那些魔物……想要抓你,那你為什么還要到我們面前來呢?這樣不是會牽連我們嗎?”
一個難民突然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尖銳地斥責道。
“我……”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是不是你被魔物抓了,我們就安全了?”另外一個難民突然開口問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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