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頭子皺了皺眉,但是最后他還是拿起了手中的通訊器,退后了幾步開始和本部聯(lián)系。雖然他盡量壓低了聲音,但是從他的嘴唇里,我還是還原出了他所說的話。內(nèi)容無非就是目標對象提出了特殊要求,是否要應(yīng)急處理,亦或者是暫時滿足對方的要求。
葉靜雯氣急敗壞地跑上前來揪著我的耳朵,氣哼哼地在我耳邊小聲問道:
“神無月,你到底是想鬧哪樣啊?!你到底想干嘛?你……你是真的打算讓我們跟你一起留在意大利了嗎?”
“哎喲,痛痛痛,輕點!”我一邊揉著被葉靜雯抓得生疼的耳朵一邊壞壞一笑,道,“幫我揉一揉肩,我就告訴你,怎么樣?哎喲,最近肩膀真是有點酸脹……估計是前陣子被sid的giandeliogualtieri將軍半夜委托調(diào)查布魯塞爾恐怖襲擊的主謀時因為時差問題導(dǎo)致的肩胛上神經(jīng)卡壓癥……”
“你……神無月,你滾!”聽到我無理取鬧般的要求,葉靜雯頓時開始瞪眼睛。她狠狠擰了一把我的耳朵,然后怒哼一聲,重重地敲了我的肩膀一記后,立刻抱著胸走開了,不再多看我一眼。
“我?guī)湍闳峒?,你告訴我,好不好?”一旁的秦淑雅抿唇一笑,含笑微微地走上了前來,用她那白皙水嫩的柔軟雙手掐住了我的肩膀,溫聲溫語地道。
我深深地看著秦淑雅那一雙溫潤如水的眼睛,淡淡笑道:
“好啊。”
“說吧?!鼻厥缪盼⑽⒌卮故?,一張櫻色的柔嫩嘴唇輕輕地貼近到了我的耳側(cè),而她那貼蓋在我肩膀上的雙手則是微微放松手腕,手指環(huán)曲成半圓形,如同彈鋼琴貼鍵般的手勢有節(jié)奏地跳動著,手法靈動而輕盈,快速地舒緩著我肩膀上的肌肉壓力。
“不錯,指尖,第一個關(guān)節(jié),第二關(guān)節(jié)和掌關(guān)節(jié)的彎曲很自然,能在我的肩膀上以這樣的節(jié)奏表演拉赫瑪尼諾夫的《第三鋼琴協(xié)奏曲》,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頭銜少不了你?!蔽倚χ鴽_著秦淑雅遞送了一個眼神。
“猜對了。我可是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第一名。”秦淑雅嫣然一笑?!罢f吧,我對你的一切都很好奇,特別是你的大腦。在我看來,你的大腦就像是寶石一樣迷人。”
我笑了笑,道:
“那我就告訴你吧……參加什么國際比賽,利用腦力大賽征服世界什么的,只不過是我的小目標而已,我現(xiàn)在的興趣,是想從那位用雪糕取名的天使嘴里聽到叫我‘主人’的話語。這么說,明白了嗎?”
秦淑雅挑了挑秀眉,她抿唇笑著,道:
“你的野心可真不小心,你真以為這個世界上的天才只有你一個嗎?之前你可是說了,這個世界上隱藏的天才可不在少數(shù)?!?
“都是螻蟻之輩罷了,不足一提?!蔽覒醒笱蟮負]了揮手道,“我甚至希望他們一起上,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至少要比賽八次。我這個人一向追求刪繁就簡。”
語畢,我緩緩地站起身,然后猛地將我手中的咖啡倒在了站在我身旁的特工的臉上,對方大吃一驚,但是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我就已經(jīng)從他的手里拿過了特工專用通訊器,清了清嗓子,對著通訊器那頭的人道:
“嗨,giandeliogualtieri將軍,不會不記得我的大名了?我神無月最不喜歡的就是喜歡藏在幕后裝模作樣垂簾聽政的畏首畏尾之輩?!?
“你怎么知道是我?”對方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的震驚。
“我說過,我知道全世界所有國家所有zhengfu不為人知的秘密,更別提名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獯罄鹲id情報局了。在國際局勢突然變動的情況下,意呆的左翼和右翼都不會蠢到臨場換將,所以自然是你這位老資格的情報專家錯不了了,別說您和您祖上十八代的的名字和光榮事跡,你手下幾個小組幾十號核心成員的名字我都可以倒背如流??蓜e忘了,上次那位嗑藥嗑嗨了的恐怖分子的事,還是我?guī)湍憷先思艺业降木€索不是么?想要自爆的恐怖分子可沒有定期存款和買保險的習(xí)慣,利用這個心理規(guī)律,我只花了三分鐘就找到了恐怖分子的下落,打了個折扣只收了你們sid一百萬歐元的勞務(wù)費,你不會就這么忘記了吧?還是說,你希望我給你們算算舊賬?”
“呃……神無月先生,原來你就是a.o先生?”
“想起來了?a.o,aboveothers,就是我的幾萬個網(wǎng)名之一,”我懶洋洋地道,“所以,歸正傳吧,我接下來會用五分鐘說一件事,你老人家給我張大耳朵聽好,因為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關(guān)系到你們國家的子民能不能看到一個月后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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