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一刻,一旁的旗袍女子突然動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御鏡堂的身旁,不等御鏡堂閃開,她的纖纖素手卻是向外一翻,她頭上的那一根梅花簪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落到了她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之間,下一刻,旗袍女子猛地將手中梅花簪子的尖針沖著御鏡堂的脖頸扎了下去!
御鏡堂驚呼一聲,脖頸被刺中的那一刻,他急忙閃退了開去,而旗袍女子則是手持著梅花簪子站在原地,面帶微笑地道:
“盡管退啊,你已經(jīng)中了神經(jīng)麻痹毒素,又能支持多久?”
“最毒婦人心,同房亦無情,手掛梅毒酒,頭戴紅花簪。好你個一剪梅!”御鏡堂沖著叫一剪梅的旗袍女子怒吼道,“老子可是忍著沒把你的老底給抖出來!”
一剪梅輕輕抹了抹她那猩紅色的嘴唇,道:
“能認得我,這些年,你在道上也沒白混??上?,我倒真是不知道你的大名。”
御鏡堂冷冷一笑,雙目四顧,道:
“那從今天以后,這個名字就會成為你的噩夢的,一剪梅……別以為你……你們就這么贏了……呵呵……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語畢,御鏡堂雙眼一翻,就這樣靠著潮濕的洞壁仰頭倒了下去,而就在下一刻,他手中的手機卻是掉落在了地上。
司伏見快步上前,撿起了御鏡堂的手機,掃了一眼,然后展示給了我們所有人,然后深深呼吸,道:
“御鏡堂,他向警方自首了……大概是十分鐘前,我們剛來這個山洞的時候。江蘇的城區(qū)平均出警時間是五到十分鐘,城區(qū)覆蓋率是80%,如果我們離城區(qū)不是太遠的……警方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好一個御鏡堂。倒下之前,還留了這么一手。對于他這種罪犯來說,監(jiān)獄可是最安全的保護所。而且在警方即將到來的情況之下,我們可不可能對他動手。”
就在司伏見話音落下之間,我們的頭頂上方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急驟警車聲,而與此同時,我也隱隱約約地聽到了警車車門打開和關(guān)閉的聲音,從關(guān)門的響聲數(shù)量和警車鳴笛的密度來判斷,警車數(shù)量超過二十,這是只有在抓捕重案要犯時才過出動的規(guī)模,很顯然,能讓如此多數(shù)量的警車一起出動趕來,御鏡堂的身份并不一般。
“下面有人嗎!”我聽到了井蓋被掀開的聲音和聲波在洞穴內(nèi)沿著狹窄通道反復(fù)震蕩而傳遞的聲音。
面對著警方的吶喊,尉文龍也不多話,他直接抬起了手中的shouqiang,然后重重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
兩聲槍響之后,尉文龍迅速地用外套將shouqiang上的指紋擦出后再將shouqiang丟到了御鏡堂的身上,而一剪梅則是突然故作姿態(tài)地大聲尖叫道:
“救命啊,有個矮子和假道士要聯(lián)手殺我們啊!”
喊畢,一剪梅沖著宋道明微微一笑,臉上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得意之色。
聽到一剪梅的叫喊聲,上方立刻傳來了警方的回應(yīng):
“下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我們手里有槍!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一剪梅瞥了一旁衣不遮體的狐仙一眼,居然喊道:
“還有,這里有六個人,他們都想要強暴我們!你們可要多派點人下來,把這些淫蟲都給抓起來?。 ?
“真是有夠狠啊,一剪梅。”我死死地咬著嘴唇,看著一剪梅,淡淡地道?!跋氚盐覀兌家痪W(wǎng)打盡?就沒有想過你會變成我們的人質(zhì)么?”
戴著眼鏡的教授笑道:
“從她掌指關(guān)節(jié)略微凸起的情況來看,她應(yīng)該是個練家子,想要拿她做人質(zhì),自己沒有點功夫可不行?!?
我冷笑著看著一剪梅,道:
“可是,身上會藏毒針的人質(zhì)可不多見。她逃得了么?”
就在下一刻,我聽到了有人掉入井底的聲音,數(shù)量不只兩三個,與此同時,我能夠聽到警方用喇叭催喊的聲音:
“里面的人聽得到么?所有人都跪下,舉起手來,不準(zhǔn)輕舉妄動!”
喇叭的聲音正在迅速逼近,很顯然,警方已經(jīng)離這里很近了。
“重復(fù)一遍,所有人不許動,否則我們會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