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鬼啊?!惫碜竺鏌o表情地說。
“變態(tài)啊!流氓啊!”我氣憤地尖叫著,“難道你不知道這里是女廁所么?”
鬼左眨了眨眼,摸了摸他的后腦勺,道:
“知道。怎么了?”
我差點沒被他給氣暈過去:
“那你呢,你是性別是什么?”
鬼左道:
“如果用你們?nèi)祟惖母拍顏韯澐值脑?,我算是男性?!?
“那你難道就不覺得你出現(xiàn)在這里很奇怪嗎?”我氣鼓鼓地喊道。
鬼左一臉茫然地道:
“我對人類的性別沒有太清楚的概念?!?
我差點沒有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從天花板上拽拉下來!我沖著他惡狠狠地質(zhì)問道: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你剛進廁所的時候我就進來了?!?
“這么說,我剛才的過程你也都看到了?”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
“是啊。怎么了嗎?”鬼左納悶地問。
“怎么了?你作為一個鬼,難道就沒有廉恥之心嗎?”我差點被鬼左給氣暈過去。“變態(tài)!偷窺狂!”
鬼左的身體晃了晃,皺眉道:
“你小聲點,你的聲音對我的刺激很大?!?
我心頭一喜,然后深深吸了口氣尖叫了起來道: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叫一叫了!變態(tài)!流氓!禽獸!chusheng!偷窺癖!跟蹤狂!”
在我蠻不講理的大喊大叫之下,鬼左只好無奈地把腦袋鉆縮回了天花板里,消失在了隔間里,而這個鬼地方我也再待不下去了,我一把推開了隔間門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我發(fā)誓,我一輩子也不會再到這個洗手間來了!絕對!
在茜羅娜的陪同下我到了選手休息室,仙兒她們都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讓我沒想到的是,鬼左和閻王居然也來了,兩個渾身漆黑,鬼氣森森的大男人像是兩座墓碑似的插在休息室里,怎么看怎么突兀。
看到我,閻王笑瞇瞇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公主殿下,你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棒了,真是讓我意外。這一次的比賽,其實只是一次試驗,但是我沒想到效果竟然會這么好。你已經(jīng)成功凈化了在場的三萬多名觀眾。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成功‘投胎’了。”
“投胎?什么投胎?”我一頭霧水地道。
閻王笑著道:
“就是觀眾的靈魂。整個靈界都已經(jīng)被墮天帝的魔力滲透了,每一個人體內(nèi)都多多少少有墮天帝的力量殘存著,如果他們不及時被凈化的話,就會變成兇猛的野獸,甚至還會徹底毀滅。所以你的任務(wù)就是凈化他們……這些我之前沒有跟你說過嗎?”
我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直接沖著閻王的臉頰就是一拳,氣吼吼地道: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描述,鬼才聽得懂?。∈裁囱Ч砉?,什么靈魂,我怎么懂???我是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俊?
閻王咳嗽了一聲,不太正經(jīng)的表情稍稍變得正經(jīng)了幾分,道:
“我知道想要讓你接受一時間還有些困難。但是總而之,你可以把這個世界理解成是一個人類文明博物館,一個被更高級的文明創(chuàng)造出來的文明博物館,所有人類生前的記憶都儲存在這座博物館里,就像是水缸里飼養(yǎng)的金魚。你看到的這個世界的一個個的人,其實都是原來地球上活生生存在的地球人的記憶副本?!?
“記憶副本?”茜羅娜好奇地道。
閻王點了點頭:
“看來這樣說你們更容易懂。打個比喻吧,茜羅娜小姐,如果你的電腦隨時都有損壞的危險,你是不是會經(jīng)常給你電腦里的一些重要資料復(fù)制備份一份資料呢?我們這個世界就是對原來地球人類的記憶的副本。因為原來的地球已經(jīng)被摧毀了,人類也已經(jīng)毀滅了。但是好在在人類毀滅之前,我們已經(jīng)提前把地球每一個人的記憶和其他身體數(shù)據(jù)都記錄了下來,這樣,就算原來的世界毀滅了,我們也可以依樣畫葫蘆,重新再建造一個。可是不幸的是,這些‘?dāng)?shù)據(jù)副本’里,卻感染了病毒,所以,我們必須先把病毒清除干凈,才能夠開始重建文明的工作。而你們和公主殿下,就是清除病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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