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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冷水當頭澆下,冰涼刺骨。
我緩緩睜開了眼,弗蘭肯貝恩實驗室內(nèi)的一切盡收眼底,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弗蘭肯貝恩那令人作嘔的丑臉。
“桀桀桀桀,小美人兒,又睡著了,睡夠了么?”弗蘭肯貝恩拿著鑷子笑著道,“想看看你的小伙伴現(xiàn)在的處境嗎?”
弗蘭肯貝恩退開了,露出了他身后的景象,一個一絲不掛的雪白女孩正被拽拉著馬尾辮按在實驗室的臺桌前,而在她的身后,則有十個衣不遮體的熊人排隊等候著,暴露出他們那惡心的雄性象征。而在女孩的一邊,則有另外二十個似乎已經(jīng)發(fā)泄完了的熊人掛著粘稠的口水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休息。
我靜靜地看著弗蘭肯貝恩,沒有出聲。
弗蘭肯貝恩大笑起來,手里拿著一個遙控裝置:
“怎么樣,刺激嗎?二十個人,整整二十個人哦,二十個人已經(jīng)好好凌辱過這個女娃兒了,還想看更多嗎?只要我一按下這個遙控器,我的這些仆人們就會像開了馬達一樣,玩得更嗨哦?要不要我按下去,要不要,要不要?只要你哭著求我,肯再承受六百種折磨,我倒是可以考慮先放過她一碼哦。”
說著,弗蘭肯貝恩把拇指按在了遙控器的紅色按鈕之上,隨時準備按下。
我依然冷冷得看著他。
看到我面無表情,弗蘭肯貝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怎么了,這是什么表情,不服是嗎?那么,我可要按下這個按鈕咯~~”說著,弗蘭肯貝恩把拇指緩緩地朝著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摁了下去——
“破?!蔽业氐馈?
轟??!
一陣驚天的爆響聲,弗蘭肯貝恩手中的遙控器瞬間炸成了萬千碎片,四散紛飛,連帶著弗蘭肯貝恩的半只手掌都被炸得裂開了,鮮血直流。
弗蘭肯貝恩痛得哇哇大叫起來,他捂著手,眼里滿是血絲地看著我。
“怎么了?你做了什么?”
“復(fù)?!蔽业氐?。
在我吐出這一個字的一瞬間,那炸成萬千碎片散落在地的遙控器重新彈跳而起,連同弗蘭肯貝恩那炸裂的手掌,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
“再破?!蔽依^續(xù)道。
轟??!
baozha再次響起,弗蘭肯貝恩甚至來不及為時光倒流一般恢復(fù)原狀的遙控器做出驚愕的表情,他的手掌就再次炸開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道:
“復(fù)?!?
“破?!?
“復(fù)。”
“破。”
“復(fù)?!?
“破?!?
“……”
伴隨著我的冷冷話語一次又一次的重復(fù),弗蘭肯貝恩的手一次接一次地炸開,卻又一次又一次地復(fù)合,整整持續(xù)了三十遍,弗蘭肯貝恩慘叫著,痛苦地跌倒在地上,打滾起來。
我看著弗蘭肯貝恩正在逐漸恢復(fù)的殘破右手,微微抬起下巴,冷笑著道:
“原來如此,反克勞修斯公式么,s=(-|∫dq2t2|)-|-(∫dq1t1|)<0,當dq1和dq2變成負溫度時,s=∫dq1t1+∫dq2t2依然成立,只是變成了熵減現(xiàn)象么。呵呵。”
“你這個chusheng,你對我做了什么?敢弄傷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活活折磨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那個小妞,我也要活活操死她!不,不能這么便宜她,我要讓她一輩子受盡欺凌,一輩子!”跪在地上的弗蘭肯貝恩憤恨地看著我道。
“做得到的話就試試看吧,垃圾?!蔽依湫χ?,“解。”
話語落下,重重纏繞著我周身的鐵鏈瞬間瓦解,而我身上的道道傷口和條條傷痕也開始迅速得復(fù)原,叮在我小腿皮肉之下的水蛭也是瞬間爆射而出,在噼里啪啦聲中墜落于地,化為齏粉。
緩緩地,我從電椅上站了起來,白色的長發(fā)披散在后,隨著我輕輕邁出我的赤足而微微飄動著。
看到我站立而起,弗蘭肯貝恩臉上,開始浮現(xiàn)出恐懼之色。
我靜靜地看著他,微微偏了偏頭,然后抬起一只腳,踩在他那臃腫的粗腰上,稍微使力,他的腰部皮肉就瞬間炸裂,血液飛散,頓時痛得他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踩著弗蘭肯貝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聲道:
“喂,丑八怪,給我聽好了。給你一道選擇題?!?
弗蘭肯貝恩的臉顫抖著,他捂著斷裂的右手,滿臉恐懼地看著我:
“什、什么……”
我冷冷地看著他,厲聲道:
“你是選擇舔我的腳底,還是死在我的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