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一肚子火氣的圣殿騎士隊長此時又幸災(zāi)樂禍了,連猶太人的頭巾都敢扯,這是犯了她們的大禁忌!看你死不死!
這個猶太女人被拽下了頭巾,一張臉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里,卻是出乎意料的標(biāo)致,瓜子臉,雙眼皮,黑色的長發(fā)蕩開,膚色和面容兼具東西方美女的優(yōu)點,可那雙冷冽的目光,叫人碰一眼就感覺心寒恐懼,殺機能撕開空氣!
女人一只手握緊了刀柄,指關(guān)節(jié)都握得發(fā)白了,仍然沒有抽出彎刀來。
“哈哈,走!”葉凡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耀武揚威揚長而去。
沒走出幾步,這名復(fù)仇軍團女團長身上的黑袍竟化作了一片片碎屑,細小如沙,撒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犀牛皮軟甲。
所有目睹這一切的人,圣殿騎士也好,猶太親衛(wèi)軍也好,全都眼神震撼,不約而同低下了他們的頭,不敢再拿正眼瞧葉凡。
一群人橫行霸道,穿過走廊,來到了會議大廳門口。
兩面大旗已經(jīng)插在門口,一面是白底金色六芒星的旗幟,這屬于猶太教的標(biāo)識,另一面紅底三重冠,白銀和黃金鑰匙交叉的大旗,便是教廷梵蒂岡的象征。
兩名護旗手挺立在這里,目不斜視,腰桿始終如標(biāo)槍一般挺拔。
會議室大門敞開著,教皇格列高利十七世已經(jīng)坐在了長條桌一端,身后站著兩名護衛(wèi),一男一女,都是一身的黃金甲,英姿勃發(fā),氣宇軒昂。
在這張長桌子一側(cè),正對門的橫排方向預(yù)留了五個座位,這是給嘉賓們準(zhǔn)備的,其中兩個偏向另一端留給猶太教大長老的座位上已經(jīng)有人了。一名黑人酋長模樣的男人,脖子上掛著恐怖的骷髏頭骨鏈,頭戴七彩的羽毛冠,臉上抹著各色顏料,身后站著一名手持長矛的彪悍武士。另一位蒙著阿拉伯頭巾的老者,似乎來自中東某個地區(qū),滿手象征權(quán)力與地位的豪華大戒指,戴滿了十個手指頭。
看到葉凡等人進門,格列高利首先面色一喜,起身相迎。
另外兩人仿佛視若無睹,僅僅掃他一眼,便各自垂下了眼皮。
“尊駕,快請就座!”教皇親自走來和葉凡打招呼,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那位是非洲大酋長祖瑪,他的影響力遍及非洲中南部,另一個是伊斯蘭教當(dāng)代的領(lǐng)袖,穆罕默德?!?
瞅著這兩人傲慢的神態(tài),葉凡淡淡一笑:“看樣子他們和你不是一路啊,怎么,猶太人也找來了拉偏架的幫手?”
教皇臉色尷尬,干咳一聲,示意他先落座。
葉凡擺擺手,走向最中間的那個座位,大搖大擺落座。陸清雨和肖涵跟在他身后,作為貼身保鏢守護著,其他人則向兩側(cè)的觀會位置走去,那里是留給與會者隨從、以及其他小教派首腦的座位,此刻已經(jīng)有不少來自世界各地的宗教領(lǐng)袖、神秘組織成員。
看到葉凡選擇了最具話語權(quán)和象征獨一無二地位的位置,黑人酋長和穆罕默德同時回過頭,不屑和反感的目光落在了他臉上。
“看什么看?沒見過本帥哥?”葉凡笑嘻嘻迎上這兩人的目光。
穆罕默德雙手交叉,冷冷開口:“年輕人,以你的資歷,那個位置不適合你坐?!?
“不適合?行,我去旁邊坐?!比~凡出乎意料地好說話,起身就打算換個位置。
他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暗生詫異,在場的人們,幾乎全都知道他的身份,以他的個性,會這么好相處?一個不公開卻廣為人知的事實便是,美軍地中海艦隊基地的毀滅都由他而起,這樣的主,絕不是善類?。?
蓬!沒等他坐下,那只座椅竟炸成了粉末,巨響把所有客人都嚇了一大跳,兩側(cè)坐席上的幾個隨從甚至都在驚慌中抽出了刀劍。
再看那個座椅,一堆木屑凝成一團,并不擴散,緩緩在地板上堆積成了一座小山丘。
“真不巧啊,這個位置沒辦法坐人了,還是回來坐這把椅子吧?!比~凡從口袋里摸出一支劣質(zhì)香煙,手指啪的一下,點燃了火苗,大大咧咧又坐回了中央那個重量級的座位。
穆罕默德兩只眼瞇了又瞇,雙手狠狠緊了下頭巾,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非洲酋長撮著兩片肥厚的嘴唇,咧嘴笑到了耳根,朝葉凡挑了個大拇指。
就在這時候,門外走廊響起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其中夾雜著手杖拄地的聲音,教皇的目光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自己的老對頭,終于現(xiàn)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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