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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經(jīng)非常清楚明白,葉凡不是栽在大祭司手上,而是被法老王愛西絲的荷魯斯之眼所控,這個法老王的精神力量,恐怕是極少見的牛叉存在,能夠輕輕松松將先天后期的修真高手放倒,而且是遠(yuǎn)程操控另一人,達(dá)到這種不可能的效果。品書網(wǎng)(..)
精神力說白了就是靈魂之力,這種力量最是難以修煉,而修真者的神識,正屬于靈魂力的一種表現(xiàn)方式,葉凡估計(jì)在愛西絲法老王面前,除非有機(jī)會施展一擊必殺的招式,否則必然會淪為她的傀儡!
這樣的敵人太強(qiáng)大太恐怖,卻是隱身于神秘埃及,不為人知,葉凡不知道地球上是否還有其他人,像她這般隱于世外。
“愛西絲法老王也會出席這次和談,尊駕屆時可與她當(dāng)面交流?!苯袒实脑挵讶~凡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似乎在教皇看來,葉凡為兩大教派斡旋已經(jīng)沒有任何懸念了,并且會牢牢站在他這一邊。
“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出席?因?yàn)樨懙??”葉凡冷然盯著教皇的老臉,滿是厭惡。
“這……尊駕難道要棄我們不顧?”教皇急急爭?。骸霸诮嵌穲觯q太暗殺團(tuán)對尊駕動手,他們已經(jīng)將尊駕看做了敵人,想要大力鏟除……”
葉凡瞇眼怒聲質(zhì)問:“嘿,你不提這事就算了,老家伙,是不是你散布的消息!引狼入室?說!”
“不是我,真不是……我不知道他們怎么得到的消息,用了什么方法把你們弄失蹤……”教皇極力辯解,他真的不清楚這里面的內(nèi)情。
“你不知道?格列高利,你還在撒謊!你知道猶太人手上掌握著什么東西,為什么不提早說?”
“尊駕,您冤枉我了,我只知道猶太教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是……可誰知道他們究竟掌握了什么啊……耶路撒冷一直排斥猶太人以外的種族,我們派去的臥底密探不少,可是沒有一個能深入核心,長老會暗殺團(tuán)由九位長老直接領(lǐng)導(dǎo),根本無法滲透……”
“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們教廷和猶太人的紛爭,這次我會一次擺平,之后兩不相欠。(看小說去.kxs7.)”葉凡厲聲打斷他的話,不管怎樣,這次和談他都要參與,不為別的,那四枚時空碎片他一定要得到手。
教皇愣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點(diǎn)頭道謝,“是是,多謝尊駕。我立即派人向耶路撒冷傳遞和談要求?!?
葉凡不理睬他,轉(zhuǎn)頭詢問貞德:“貞德,你現(xiàn)在跟我走,還是留在這里?”
“我……我想知道,我父母是誰?!必懙峦蝗粨P(yáng)起頭,眼巴巴看著教皇。
教皇老臉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這個……孩子,你的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你母親,是一名吉普賽人?!?
“吉普賽人……”貞德喃喃念了一句,“她在哪兒?”
“在……西西里的巴勒莫城,她叫瑪蓮娜……”教皇嘆了口氣,“你母親生下你之后,把襁褓放到了圣彼得大教堂門口……后來我叫人調(diào)查她的下落,才知道她和你父親朱塞安的事情……”
“我知道了。”貞德向他鞠了一躬,轉(zhuǎn)身毅然跑開。
“孩子,你去哪里?”教皇在后頭焦急追喊。
“去找她,把她接到羅馬!”貞德的話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里,讓老教皇蒼老的臉狠狠抽搐了一下。
葉凡冷冷盯他一眼,消失在教皇的視線里。
西西里島,是位于意大利最南端的獨(dú)島,深夜的巴勒莫城一處燈紅酒綠之地,街頭遍地都是招攬客人的野鶯。
一名濃妝艷抹、眼圈漆黑的女人穿著暴露的紗裙,倚著一根電線桿子,朝路人搔首弄姿,不時地?cái)D眉弄眼,大聲勾引過往的客人。
可是她的生意很明顯不如其他人,畢竟她已經(jīng)快四十歲了,再怎么化妝也顯不出嫩來,男人們更喜歡年輕的姑娘,不在乎多付幾張鈔票。(.kxs7.)
“十歐元,只要十歐元!過來玩玩嘛,先生!”女人朝一名拎著酒瓶的醉漢勾手,大聲吆喝,甚至把胸口的衣服都扯了下來,露出白花花的兩團(tuán)。
醉漢嘿嘿笑了兩眼,似乎有點(diǎn)動心了,拖著酒瓶,踉蹌著腳步?jīng)_過來,伸手就往女人胸口抓去。
他這只手距離女人胸口只有十幾厘米時,忽然間僵住,懸在半空,再也沒辦法往前探出,女人正感驚訝,咕咚一聲,醉漢向后仰倒,直挺挺躺在了馬路邊。
“呸!喝成這樣也想泡老娘!死酒鬼!”女人恨恨吐了口唾沫,打算換個地方繼續(xù)攬客。
“我出一百歐元,你跟我來吧?!焙诎抵袀鱽硪粋€陌生男人的聲音,頓時讓她一驚,又一喜。
燈光隨后照亮了這個年輕男人的背影,是那么地高大,挺拔,帥氣!
瑪蓮娜心頭大喜,碰上這樣出手闊綽的年輕帥哥,真的是好多年都沒有過的福分了,看來今晚是她的幸運(yùn)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