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愈河卻很生氣:“雖說現(xiàn)在咱們都落到了下放這種境地,不該計較這些??赡氵B小鬼都隨身養(yǎng)著,還好意思空口白牙說自己什么都不會。也太沒把我兩當一回事了吧?!”
王愈河性子沖,說話毫無遮攔。
王愈松試圖阻止也慢了一步。
看著驚訝得張大嘴的蘇晚櫻,他輕咳一聲:“我?guī)煹苄宰蛹保K姑娘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不是,你剛才說我什么?”
蘇晚櫻指了指自己。
王愈河很生氣,不顧師兄阻止又大聲道,“我說你又咋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做都做得,我說你兩句還說不得么?!”
“你的意思是說,我養(yǎng)了小鬼?”
蘇晚櫻狠狠吞了口唾沫:“小鬼,是我理解的那個……東西么?”
“那是自然……”
王愈河還要再說,被王愈松強行拉了一把,打斷了他未完的話:“行了!少說兩句!”
王愈河撇撇嘴,最終沒再說。
王愈松見蘇晚櫻一臉驚怒,忙解釋:“你胸口那塊無事牌,應該陪伴了你很多年了吧?”
“你說這無事牌?”
蘇晚櫻下意識捏緊了平安無事牌,腦子嗡嗡的,幾乎無法思考:“對,這無事牌是早年我母親離世前,交到我手上的遺物。不久后,我母親就去世了。這些年,這塊無事牌一直都戴在我脖子上,除了洗漱外我都不曾摘下……王道長,您說這話的意思……”
她看看無事牌,又看看王愈松,想問的話怎么也問不出口。
王愈松慎重地點點頭:“不錯!
從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們就察覺到了異常。那小鬼就躲在你的無事牌里??礃幼右呀洺闪藲夂?。好在對方應該未曾謀財害命過,瞧著還很純凈,并未沾染上血腥氣。
不過,人鬼殊途。
這小鬼長期和你待在一塊兒,已經在無形中慢慢沾染上了你的氣息。陰氣和陽氣碰撞,即便你的身軀有一口先天之炁護體,可讓一只小鬼繼續(xù)留在你身上也終究不是個事?!?
還真有……
有鬼!
蘇晚櫻緊緊握著無事牌,一時間,百味雜陳。
這是母親留給她的遺物,哪怕母親去世后留下不少好東西給她,可唯有這塊平安無事牌,是母親臨死前親手交到她手上的東西。其價值早已超過物件本身。
即便知道無事牌里住著一只小鬼,她也做不到說丟下就丟下。
“道長,你是說,這只小鬼一直在我身邊?”
“不錯,瞧它的樣子,身上和你的羈絆非常非常的深。能達到如此深的羈絆,很顯然絕非一兩日之功。瞧著,應該很是有些年頭了?!?
“可它從未傷害過我??!”蘇晚櫻強調。
如果真如道長所說,這小鬼一直在自己身邊。它若想傷害自己有得是機會,又如何會拖到現(xiàn)在?
“這正是貧道驚奇之處。貧道之前不是說過,這小鬼和你的羈絆之深,不定哪天就會影響到你?;蛟S已經影響到了。小鬼陰寒,削弱你的陽氣必定會害你百病纏身,步步維艱。甚至還會厄運纏身,霉運罩頂!”
蘇晚櫻莫名想起她身邊最近發(fā)生的種種。
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xiàn)在她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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