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蔓蔓在這個時候就是一根筋,腦子怎么都轉(zhuǎn)不過彎來。
她繼續(xù)攔著方星桐不讓她走,嘴里面還在那振振有詞。
“方星桐,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方蕓姐可怎么辦?”
“你們兩個都姓方,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老鄭,這個是你班里的學(xué)生吧?”其中一名老教師看向另外一人,話語之中似有深意。
老教師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仍舊勉強點頭:“是,是我系里的學(xué)生?!?
“王蔓蔓,剛剛不是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嗎?這件事跟方星桐沒有任何關(guān)系,方蕓因為嫉妒同學(xué)而去舉報后引發(fā)的一系列事情這都是她自己的事,得讓她自己承擔(dān)?!?
“你要是再攔著,那就是共犯了,到時候依照校規(guī)處理!”老師這么說了以后王蔓蔓這才老實地縮了縮腦袋,并退讓到一旁沒有再攔路。
方星桐則朝著老師和同學(xué)們揮了一下手,隨后離開學(xué)校。
離開學(xué)校之后,她并沒有回家休息,而是去附近找店鋪。
霖城那邊服裝店和飯店的生意都很不錯,每個月都有進賬。
她上周在學(xué)校附近盤下兩家店面,剛開始裝修,現(xiàn)在又得繼續(xù)找。
每家店面簽的都是十年約,這樣可以更穩(wěn)定些。
現(xiàn)在的人不比后世的人,相對都老實本分一些,沒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
方星桐這邊把合約簽死了,到時候就不會有人因為房價漲了或者是地段變好了過來和她搶房子了。
“同志,你知道這兩家店面是誰的嗎?”方星桐看了一圈,終于找到了兩家合適的鋪子,但門口沒有貼電話號碼也沒貼名字,方星桐根本不知道是誰家的。
她只能找周圍的人打聽,希望能打聽到。
“哦,這是老方家的房子。”在隔壁開店的老板說?!澳阋夥孔樱俊?
“買或者租都可以,如果不賣的話,我想租個長期的,十年起?!?
“賣人家肯定不賣的,他不缺錢?!崩习逑攵紱]想就直接說了。
“小姑娘,你別去招惹老方,這男人性格古怪得很?!币姺叫峭]有說話,男人主動和她攀談起來。
雖說方星桐對店鋪的主人沒什么興趣,但也總得聽兩句,不然以后要是真租這片的房子,可能都貝爾被人仇視。
“老板,怎么說?”
方星桐假裝出饒有興趣的樣子。
“我聽說他之前有兒有女,但老婆生女兒的時候大出血走了,他又特別喜歡老婆,那段時間郁郁寡歡連孩子都不管?!?
“有一次大的抱著小的出門,大的看見路上有賣糖人還有表演節(jié)目的,一下子看得興起,就把還在襁褓中的孩子給忘記了,等大的看完節(jié)目回來,孩子早就丟了?!闭f完那人還很惋惜地搖了搖頭。
“不過啊,好在后面他運氣好,又讓他把女兒找回來了,丟了的孩子重新找回來寵得要命,我聽說他權(quán)勢大得很,孩子都沒上京北地線,硬是給想辦法弄進去的?!?
“那請問這和我想要租這兩個商鋪有什么關(guān)系嗎?”方星桐聽了半天,越聽感覺越無聊。
不管是那個丟失后來又被找回當(dāng)小公主一樣寵的女孩也好,還是那個權(quán)勢滔天的男人也罷,都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小姑娘,我說這么清楚了,你還不明白嗎?這家關(guān)系復(fù)雜得很,你還是別租了?!?
“誰要租我家的房子?”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