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回到江柯身邊。
“江柯惡意舉報,別說是進去接受調查,就算后續(xù)被逮捕坐牢那也是他自作自受,與人無尤?!?
厲硯之話剛說完,鄭翠蓮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
方星桐趁機說:“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江柯的事,你讓我?guī)徒?,這不是在離間我們夫妻的感情嗎?”
“我不幫,你說我不顧及姐妹之情,我要是幫了,硯之吃醋起來可是要和我離婚的。”
方星桐直接給厲硯之使眼色,她本來想?yún)柍幹茼樦脑捦抡f。
誰知道厲硯之卻開口:“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我都不會和星桐離婚,但我也贊同她去管這種閑事。”
“媽你要是執(zhí)意要讓星桐來管,那我只能坐實江柯的罪名了?!?
“你什么意思?”鄭翠蓮以為自己聽錯了,雙唇一抖。
厲硯之用最溫和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我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既然我和星桐結婚,那就會生生世世對她好,但江柯卻讓她成為大院里茶余飯后的談資,我是看在你們二老的面子上才沒有計較的,要是得寸進尺,我就讓他這輩子再無翻身的可能。”
“硯之,我說錯了還不行嗎?”鄭翠蓮本來是想帶方星桐回去勸說方建國的。
誰知道厲硯之也在,以厲家的能力,他要是想捏死江柯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那樣的輕松。
鄭翠蓮當初只是想給方佳雪最好的,卻沒想到因此而埋下了禍端。
“讓他在里面反省吧,等想清楚了,zhengfu的領導自然會放他的?!币妳柍幹疀]有回應,鄭翠蓮給自己臺階下。
方星桐目光冷冷落在鄭翠蓮的身上,并沒有因為是親媽就對她客氣。
“說完了嗎?要是說完了,就出去,我和硯之要休息了?!狈叫峭┲鲃油熘鴧柍幹氖?。
見鄭翠蓮似乎還想掙扎,方星桐直接給她下了一貼猛藥。
“你應該知道的,我和他聚少離多,爺爺一直盼著我們倆能早日讓他抱大胖重孫子,你在這影響我們,到時候惹爺爺不高興,很有可能會牽連到鄭家?!?
方星桐已經(jīng)不說方家了,鄭翠蓮這么偏心,不管她和她爸的死活,對方家人肯定也只有利用。
她還是說鄭家比較合適。
果不其然,鄭翠蓮一聽到鄭家會受到牽連,都不敢久留,嘴上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時間不早我也該走了,你們兩個該辦的事就辦,不需要理會旁的。”說完這句話,鄭翠蓮直接轉身就走了。
她前腳剛走,方星桐就把門給堵個嚴嚴實實的,以防止鄭翠蓮再進來。
“一會我先去洗漱,你在床上等我?”方星桐將視線落在厲硯之的身上。
厲硯之難掩失落:“好?!?
方星桐和他說完,就高高興興地去招待所公共的澡堂洗澡。
洗完澡順便把衣服洗了晾曬完,她抱著臉盆回去找厲硯之時,卻見他坐在那里愁眉不展。
方星桐猜測,厲硯之怕是又有任務了。
他在部隊里真的只是隊長嗎?周正和他一個團的,都沒有他那么忙。
方星桐走上前試探:“硯之,你是不是要走了?”
厲硯之忽然起身轉向她,將她用力扯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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