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剛回到房間把臉上的蛋糕簡單清洗掉,正準(zhǔn)備脫身上的裙子。
薄鳶后腳就跟了進(jìn)來。
薄鳶:“宓寶,對不起啊,在你孤立無援的時候我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hù)你。”
薄鳶快步上前摟住了她,帶著顫音,身體都有些發(fā)抖。
阮宓:“小心你的禮服?!?
薄鳶:“沒事,我不怕?!?
阮宓輕拍薄鳶的后背,“是程安禾來了嗎?”
薄鳶用力的點了點頭,“宓寶,我很想反抗她,可我不敢,我是不是很傻,總覺得我只要乖巧一點她就能多看我一眼。
可她的眼里從來就沒有我,想起我的時候也都是利用。
這一次要不是哥哥發(fā)話了,她是不會讓我跟來了?!?
阮宓:“沒事,不懂得珍惜你,是程安禾的損失,更何況程安禾十分討厭我。
沒有趁機(jī)落井下石已經(jīng)算是安分守己了。”
薄鳶起身吸了吸鼻子。
說到這個,薄鳶突然想起薄子奕方才的舉動。
薄鳶:“宓寶,你什么時候跟薄子奕有交集了,別看他小,心狠手辣的。
程安禾對這個兒子寄予厚望,今天他如此作為,程安禾的眼睛估計要盯上你了?!?
阮宓轉(zhuǎn)身進(jìn)入浴室開始洗臉,不過一臉的奶油太難洗了。
阮宓:“不知道他怎么盯上我了,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還猜不透?也是個難纏的,頭疼?!?
薄鳶跟到洗漱間的門口,倚靠著門,“猜不透就不猜了,這小子交給我哥正好,你要注意程安禾?!?
阮宓:“沒事,我還沒有觸碰到她的利益,她不會輕易動我?!?
薄鳶看了一眼睜不開眼睛的阮宓,“宓寶,一會還有節(jié)目呢,你這妝容算是毀了,還有這裙子。
我看阮晴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嫉妒你?!?
阮宓:“沒事,阮晴比我慘,不過奶油真的超級難洗,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衣服也濕了,奶油滴落到衣服和皮膚上,難受得緊。
她轉(zhuǎn)過身去,“鳶鳶,幫我拉一下拉鏈,我先把衣服脫了。”
她想簡單沖個澡。
呲啦一聲,拉鏈從頭拉到尾。
阮宓:“幫我扔了吧,我洗個澡,難受?!?
阮宓脫了禮服,里面只剩內(nèi)衣,正要離開內(nèi)衣扣子的時候。
纖細(xì)的腰身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
炙熱的大掌落在她柔軟不盈一握的腰際,阮宓猛地轉(zhuǎn)身后退。
阮宓:“你是……哥哥……怎么是你?”
原本兇狠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深呼了一口氣。
她就說呢,薄鳶明明在屋里,她的房間怎么進(jìn)來一個男人。
只不過此刻,屋里只剩下她和薄野了。
薄野勾唇,拉過阮宓的腰身抱進(jìn)懷里,“阮阮,你這是在要邀請我嗎?”
悅耳的低沉嗓音落在她的耳邊。
阮宓縮了縮脖子,耳朵癢癢的,用雙手擋在胸前,不讓薄野在用力。
“哥,你正經(jīng)一點?!?
薄野把人抱坐在洗漱臺上,身軀趁機(jī)擠了進(jìn)去。
阮宓為了穩(wěn)住身形,雙手摟住薄野的脖子。
薄野拿起旁邊的毛巾,低頭在阮宓的唇上吻了又吻。
直到阮宓推拒,他才停下來。
薄野:“阮阮,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來得晚,剛到的時候他在樓下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阮阮。
直到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議論,才知道阮阮在樓上屋里。
阮宓:“沒事,就是阮晴弄了我一身蛋糕而已,不過她比我慘。
說是腿受傷了,阮成毅將人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