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低垂著眸,與薄野的雙眸對(duì)視著,因?yàn)榫凭淖饔谩?
阮宓的雙眸水潤(rùn)光澤,好似天上的繁星熠熠生輝。
阮宓:“哥,你真好看?!?
嬌唇微揚(yáng),伸出纖細(xì)的手指扶上魅惑人心的桃花雙眸。
她真的有些醉了。
薄野勾唇,握住阮宓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游走,描繪著他的眉眼輪廓。
阮宓任由薄野握著她的手,薄野的皮膚很好,好似上等的瓷器。
鼻孔周圍居然沒有一絲毛孔,細(xì)膩如絲綢。
阮宓:“哥,你的皮膚好好哦,還有你的唇。”
她的手指在薄野的唇上輕輕按壓,薄野的唇形十分好看,顏色也很誘人,
qq彈彈的。
真的好想咬上一口。
阮宓突然眼神迷茫,她怎么感覺此刻的情節(jié)有些眼熟呢?
她晃了晃有些眩暈的腦袋,怎么想不起來了呢?
“斯!”阮宓的手指突然一痛,然后就被溫?zé)岬拇缴喟薄?
她低頭看過去,薄野正在舔咬她的手指。
阮宓撅起了嘴,“哥,你咬我干什么?”
薄野放開了她的手指,只不過拿出來的時(shí)候,又用舌尖輕輕舔舐了一圈。
阮宓身形一顫。
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直傳到心底。
薄野誘惑著她,“阮阮,在家里就不要喊我哥哥了,我們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
說著緩緩起身,把她攬進(jìn)懷里,變成了她坐在薄野的腿上。
低頭靠近她的耳朵,“如果阮阮想要一些情趣,在床榻之上也是可以叫的?!?
阮宓的臉轟的一下紅的徹底,耳朵酥酥麻麻的。
她縮了縮脖子,就算有酒精的作用,這樣的薄野實(shí)在讓人難以招架。
這也太會(huì)了,跟薄野比起來,她就是純情小白兔。
阮宓不敢抬頭,干脆把臉埋進(jìn)薄野的胸前,不肯出來。
薄野低低笑出聲,悅耳的低音炮不斷撩撥著阮宓的心湖。
薄野挑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對(duì)視。
阮宓伸手擋在薄野的胸前,薄野低眸看了一眼。
大拇指輕撫她的唇瓣,來回摩挲,“阮阮,你要適應(yīng),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不管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薄野慢慢低頭靠近阮宓的唇,阮宓的睫毛都在顫抖。
拋開那一次的親密接觸,她還沒有如此近距離地跟男性接觸過。
身體本能地想要排斥。
可薄野說的也有道理,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就算是情侶,做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程序。
牽手,接吻甚至是靈魂的契合。
都是必走的路程。
感受到越來越近的唇,薄野身上的冷冽氣息逐漸包裹住她。
阮宓閉上了雙眼,纖長(zhǎng)的睫毛不停地顫動(dòng)。
擋在薄野胸前的手已經(jīng)不再用力,而是變成了緊握成拳。
薄野胸前的衣襟都被她拽出了褶皺。
直到嬌唇上被一片溫?zé)岣采w,接著就是驚濤駭浪的洶涌。
本就眩暈的腦袋因?yàn)槿毖醺硬磺逍眩厍粌?nèi)的空氣馬上就要消耗殆盡。
阮宓嗚嗚兩聲表示抗議,薄野松開了她。
只不過還是唇唇相貼的狀態(tài)。
薄野低笑,“阮阮,小笨蛋,要呼吸的?!?
阮宓說不出一句話,不停地喘著氣。
好不容易氣順了,薄野的唇又壓了上來。
薄野的吻技很好,阮宓從開始的不自然,到最后的完全投入。
阮宓甚至懷疑,薄野這么好的吻技,怎么可能沒有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