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他回家,我已經(jīng)給哥的家庭醫(yī)生打過電話了,家里有解藥?!?
說著薄鳶一巴掌打在了謝景琛不老實的手上。
扶起謝景琛就往外走。
阮宓看著瘦弱的薄鳶扛著身材高大的謝景琛,一路罵罵咧咧的。
還沒等她回神,她的手也被人拽住了,大掌用力她的身體傾斜,一下跌坐在薄野的腿上。
薄野的身體熱度驚人,隔著輕薄的布料傳遞到她的身上。
特別是她坐的位置有些尷尬,男性特征太過明顯。
她知道,這是她哥,之所以有反應(yīng)也是因為中了藥。
她不應(yīng)該多想,可是,隔著布料還在動,她也是成年女性,沒辦法當(dāng)他不存在??!
阮宓:“哥,你先睜開眼睛,我是阮宓,你先放開我,我知道你難受,我……唔?!?
急于開口的話就這么全部被吞沒,霸道強勢的吻如狂風(fēng)暴雨般侵襲。
阮宓用力推了幾下,奈何她的力氣實在太小,根本撼動不了薄野分毫。
更何況還是被藥物支配的人。
薄野親的急切,好似要把她吞進肚子里。
阮宓不再掙扎,任由薄野侵襲著她,直到她感覺快到窒息,薄野才松開她。
薄野又躺回到沙發(fā)上,雙眼緊閉,只不過摟著阮宓的手仍然沒有松開。
阮宓扶在薄野的胸膛上,大口喘著氣,呼吸漸漸平穩(wěn)。
阮宓才輕聲喚著薄野。
阮宓,“哥,你醒一醒,我?guī)慊丶摇!?
可能是聽到了她的聲音,薄野睜開了雙眸。
好看的桃花眸泛著深情。
聲音低沉暗啞,磁性好聽。
粗糲的大掌撫摸著阮宓柔嫩的臉頰與之深情對望。
深邃的眼窩好似藏了星辰大海,帶著致命的誘惑。
薄野輕聲呢喃:“阮阮?”
阮宓趕緊點頭,“嗯,是我,哥,我們先回家,你堅持一下?!?
薄野終于給了回應(yīng),點頭起身,神色平靜,好似之前強吻她的事都忘記了一樣。
阮宓把薄野扶上了副駕駛,系好安全帶,開車回家。
路程一共半個小時,阮宓一直在觀察薄野的反應(yīng)。
薄野始終眼眸緊閉,不發(fā)一,可脖頸處的青色脈絡(luò)怒漲著。
打開別墅的門,阮宓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怎么回事?
徐伯呢,傭人呢?
說好的家庭醫(yī)生呢?
好不容易把薄野扶到了床上,阮宓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
拿出電話打給薄鳶,很久都無人接聽。
就在快要掛斷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薄鳶有些氣喘,宓寶,怎么了?
阮宓:“家庭醫(yī)生什么時候過來,哥的藥效可能要發(fā)作了。”
薄鳶:我打電話了呀,怎么……回事……哎呀……你別咬我呀!
寶貝,過來!
接著就是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一些壓抑的悶哼。
轟的一下,阮宓的臉色爆紅,快速掛了電話。
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
這是她能聽到的嗎!
可是薄野怎么辦呀,沒有解藥,這種東西該怎么解??!
要不然她給醫(yī)院打個電話,不行啊,誰能來呢!
要不然她也學(xué)著小說里的辦法,泡冷水澡。
剛一轉(zhuǎn)身,腰身突然被抱住。
身后是滾燙的身軀,脖頸間熱氣噴灑。
阮宓心下微驚,藥效發(fā)作了。
阮宓:“哥……哥哥,你清醒一點,我是阮宓。”
阮宓大聲說道,希望可以喚醒被藥物支配的男人。
只可惜希望注定要落空,失控的男人根本沒有理智。
身體被翻轉(zhuǎn),薄野的雙眸猩紅,猶如餓狼一般。
阮宓吞了吞口水,雙手抗拒著他的靠近。
阮宓:“哥,你清醒一點,我是阮宓,你的妹妹。”
薄野根本不聽,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墻角。
雙手被舉過頭頂,后背緊緊貼著墻壁,一雙深邃黑眸緊緊盯著她,好像在仔細分辨。
阮宓:“哥,我是阮……唔”
完了,又一次被吻住,這一次比在會所里的那次更加放肆。
身體與身體的糾纏,從緊密相連開始。
隔著衣服熱度傳遞,直到最后坦誠相見。
整個過程,阮宓都是被動的。
身下是柔軟的床鋪,頭頂是高貴奢華的水晶燈。
通過水晶燈她能清晰地看得身上男人對她做的一切。
一滴淚就這么毫無聲息地流了下來。
就在男人腰部下沉的時候,就在阮宓以為事情已經(jīng)無可挽回的時候。
扶在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她。
薄野出聲,晃了晃腦袋,嗓子暗啞,“阮阮?”
好似在確定。
阮宓的淚就那么滴掛在臉上,聽到薄野叫她,她才睜開眼睛。
阮宓看著試圖清醒的男人,她突然有些怕。
薄野又問了一句,“阮阮?”
阮宓壓了壓情緒,“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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