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禾:“多美啊,菁雪,你知道當(dāng)年你有多么美嗎?
當(dāng)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你了,所以,不管你的出身多么低微,我還是跟你做了朋友。
我把整顆心都給你了,可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我為了你不惜跟家里決裂,可你背著我跟我的未婚夫搞在一起。
菁雪,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嗎?”
從始至終程安禾的語氣都很平和,沒有歇斯底里。
只是平淡的敘述。
可薛菁雪嚇得都快抖成篩子了。
她知道,程安禾有了發(fā)病的征兆。
這些話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問一次,問的時候多平靜,后續(xù)她遭的罪就有多痛。
果不其然,又是幾巴掌,白皙的臉上都是紅痕。
可薛菁雪不敢出聲,也不敢躲。
程安禾起身,“別怪我,你的兒子太放肆了,為了一個女人,他居然要弄瞎子奕的眼睛。
我以為你會阻止,可你沒有,菁雪,我很失望。”
薛菁雪低著頭,她不敢接話,只能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半個小時后,薛菁雪扶著墻壁艱難地走了出來。
她太疼了。
這時薄振峰迎面走了過來,看見她如此,眼中閃過擔(dān)憂。
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往臥室走。
“我給你上藥,你受苦了?!?
薛菁雪搖了搖頭,雙手摟住薄振峰的脖子,把臉埋進(jìn)薄振峰的胸膛,無聲地流淚。
當(dāng)他們走到走廊的盡頭,程安禾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她倚靠在門板上,就那么冷冰冰的看著薄振峰抱著薛菁雪進(jìn)了臥室。
眼底的灰暗更加幽深。
……
阮家別墅。
車子停在了阮家別墅門前,阮宓和阮晴同時下了車。
阮晴還想著讓薄野進(jìn)去坐坐,阮宓卻先開了口,“哥,你先回去吧,明天宴會見。”
阮晴還想在多說兩句,薄野已經(jīng)鉆回了車?yán)铩?
搖下車窗,對著阮宓交代,“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阮宓笑著點頭,阮晴還想在最后爭取一下跟薄野說聲明天見。
車窗已經(jīng)搖了上去,車子發(fā)動揚長而去。
阮晴被堵了三次,都要堵出腦血栓了。
阮宓瞥了一眼阮晴五彩斑斕的臉,勾了勾唇。
整理了一下衣裙,“我的好妹妹,不是說爸爸和江阿姨已經(jīng)等不及想見我了嗎?還不走嗎?”
阮晴冷眼看過去,已然沒了天真和善的笑容。
阮晴:“離家多年不會把腦子弄丟了吧,叫你一聲姐姐,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爸爸和媽媽想見的可不是你,既然薄野被你送走了,那你也自便吧!”
阮晴氣的轉(zhuǎn)身就往別墅內(nèi)走,這時別墅的大門應(yīng)聲而開。
阮宓勾了勾唇,她還以為阮晴能裝多久呢。
沒想到連一晚上的時間都堅持不了。
阮宓也不管阮晴說什么?既然請她回來,想要讓她自動離開,可沒那么容易。
阮宓輕笑,“我的好妹妹,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你沒聽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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