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敢在慕修白面前放肆,除非在床上。
小心翼翼地捏著慕修白的袖口,“對不起修白,我只是擔心一個阮宓就能左右公司這么多訂單合同,也是為了你著急才說了那些話的?!?
說完,周媚抬眸盯著慕修白的臉色,只見慕修白的眼眸暗了暗。
雖然沒有說話,顯然是聽進去了。
一個小時后,辦公室的門被用力地踢開。
巨大的聲響嚇了慕修白一跳。
阮宓踢門而入,一手抱著文件,一手拽著周媚的頭發(fā),砰的一聲房門被用力的踹上。
周媚雙眼含淚地哭訴,“修白,你救救我。”
慕修白猛地站起身,繞過桌子向阮宓快步走過去。
還沒到近前,周媚就被推了過去。
周媚啊的一聲,幸好被慕修白抱住,要不然就摔地上了。
心中憤恨,阮宓這個瘋子,要不是顧及肚子里的孩子,她定要撓花阮宓的臉。
慕修白:“阮宓,你在做什么?”
話音落,一堆文件被阮宓甩在辦公桌上,“慕修白,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合同被終止到底是因為什么?”
一來到公司阮宓就先去了解情況了,結果是周媚貪功冒進,私自改了合同的條款。
雖然慕氏是海市首屈一指的企業(yè),可賠本的買賣誰又愿意做。
本想快點結束這段鬧心的婚姻,周媚又搞幺蛾子。
氣不打一處來,周媚又正好湊上來陰陽怪氣。
脾氣上來,一把薅住周媚的頭發(fā)拉著就往總裁辦公室走。
周媚掙扎想要撓她,又被她扇了兩耳光。
慕修白擰眉,拿起散落一桌的文件看過去。
這一看,太陽穴突突地跳。
可面子上拉不下來,向來在阮宓面前高高在上,也不允許他對阮宓低頭。
特別是阮宓最近的態(tài)度讓他很不滿意。
文件又被扔回桌子上,姿態(tài)隨意,眉眼上挑。
“既然找到問題所在,你就去解決吧!”
說得理所當然。
“慕修白,你別太過分,讓我給你的情人收拾爛攤子?你哪里來的臉。”
阮宓的雙頰氣得鼓鼓的,眼尾的紅痣特別醒目。
慕修白不以為意,溫柔地攬著懷中哭得不能自己地周媚到沙發(fā)上坐好。
“她是孕婦,被你這么折騰胎像都不穩(wěn)了,所以,這件事理所當然由你出面解決。
至于你方才的魯莽行為我可以既往不咎。”
阮宓不可思議地望著旁若無人相擁的兩人,貝齒緊緊咬著嬌唇。
如此厚顏無恥的話,慕修白是怎么說出口的?
強行壓制心中的怒火,阮宓慢慢冷靜了下來。
又恢復了從容不迫的姿態(tài),嘴角微微勾起。
“讓我解決?好,先把玉墜還我?!?
那可是她新手設計的,款式新穎,材質上乘,市價至少六位數。
誰成想玉墜被慕修白從衣服口袋里取了出來。
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阮宓伸手去拿,被慕修白輕易躲開。
“玉墜就在這里,事情辦不成你就別想要回去了。
還有離婚的事,到死你都只能是我慕修白的掛名太太。”
裝橫跋扈,完全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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