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否認(rèn)當(dāng)初我對你的愛,可現(xiàn)在我不愛了,所以,離婚吧!”
阮宓雙手緊捏著被角,眼神堅定地看著慕修白。
她愛過,她就不后悔,但既然錯了,她就改正錯誤。
慕修白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阮宓,我只當(dāng)你是心情不好,鬧脾氣,我不跟你計較?!?
說著一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到床旁,微微弓腰與阮宓對視。
“阮宓,當(dāng)初是你說的愿意當(dāng)替身,我也說了我的心里只有媚兒,是你說的不介意的。
既然如此,那就當(dāng)好你的慕太太,這場游戲不是你說停就能停的。”
又順手抹掉阮宓眼角的淚,嘴角勾起惡劣的弧度。
“你看,一說離婚,你哭得多傷心,只要你乖乖的,你就一直是慕太太?!?
說完直起身體轉(zhuǎn)過身去,眼中都是冷漠。
“你在醫(yī)院休息一晚,明晚回家把主臥收拾出來,媚兒需要充足的陽光。
明天我接你出院,會有很多記者出現(xiàn),你是聰明的,應(yīng)該知道如何做我才能開心?!?
也沒等阮宓會是什么表情,說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病房門啪的一聲被關(guān)上。
阮宓的心不斷地往下沉,指尖狠狠掐進掌心。
這是迫不及待地準(zhǔn)備登堂入室了。
這是算準(zhǔn)了她不會離婚,會甘愿妥協(xié)了。
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想著讓她配合掙臉面。
想的倒是美。
抬起手抹掉眼角最后一滴淚。
拿起電話打給自己的閨蜜薄鳶。
薄鳶的電話秒接,清爽干凈的急切嗓音通過話筒傳進阮宓的耳朵。
宓寶,我打你電話你都不接,我都要報警了知道嗎?
阮宓的心一暖,嘴角露出一抹笑。
不過說出的話,卻把薄鳶怔在了原地。
幫我找個律師,我要跟慕修白離婚。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話筒里的聲音陡然變了聲調(diào)。
面對閨蜜的吃驚,阮宓一點都不驚訝,因為以前的阮宓愛慘了慕修白。
別說離婚了,誰要是說慕修白一個不字她都能跟人家干架。
可如果說真心不僅換不來實意還給自己帶來了災(zāi)禍,那她阮宓也不是非要心中這顆朱砂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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