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币坏篮谏纳碛?,挺立的站著,不過他的左臂的袖子,空空蕩蕩。
“你們來得早,可有什么消息?”
聽那父子三人的對話,這莊子肯定是有貓膩的,而且那個莊頭在這個時候上山,要說山上沒有什么秘密,那就是傻子了。
那個影子聲音低低的說道,“這邊的莊子,不挨著任何的村落,也不挨著城市,三面環(huán)山?!?
“莊頭就是這個地方,權(quán)利最大的人了,在王妃來之前,他們父子三人商量了很久。”
姜云初淡淡的聽著,突然,一頓。
“商量了什么?”
“商量怎么把您安穩(wěn)地哄走?!庇白涌偨Y(jié)了一下。
“這邊的院子,是特意整理的,很多東西,都是在莊頭的院子搬過來的?!?
“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在那些佃戶中間,還夾雜著很多莊頭的人?!?
影子說到這里,不再語。
他們暗中探查的消息有限,畢竟害怕打草驚蛇。
“呵~”
“山高皇帝遠,這是有人想當(dāng)土霸王了??!”
姜云初淡然地擺弄自己的手指,整個人的氣息,愈發(fā)平和起來。
如果寧翰墨或者紫蘇在這里,一定會發(fā)現(xiàn),她,真的動氣了!
“繼續(xù)暗中觀察,讓京兆府的人做好調(diào)查和記錄?!彼愿懒艘宦?,有了官方的參與,后面不管摻和的人有誰,她都不準(zhǔn)備輕易放過了。
“明天那個莊頭要出去,讓一個人跟好,別跟丟了,別讓京兆府的人知道?!?
“是!”影子抱拳行了一個禮,隨后離開。
京兆府,是一把雙刃劍,對著敵人,也對著自己。
但凡這個莊子上,有什么別的事兒,那京兆府那邊,站在哪一邊,可就不好說了。
但畢竟出在王府的莊子里,解釋不清楚。
她現(xiàn)在對這邊的情況還不了解,索性讓影子跟好,其他的以后再說。
第二日,姜云初帶著素心,直接去了田里,看了看莊稼。
“大娘,這些莊稼現(xiàn)在如何?今年的雨水夠嗎?”姜云初剛開口,問題還沒問完呢。
那幾個人,就好像碰到了瘟疫一樣,躲得遠遠的,甚至有的人,還跑了起來。
就怕她追上去,好像洪水猛獸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兒?”
姜云初的臉色不好看了,轉(zhuǎn)身對上了莊頭的大兒子,聲音有些嚴肅,帶著幾分威壓。
莊頭大兒子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他爹什么時候回來啊。
以為陪著王妃是個好差事,到時候貴人手指頭縫漏出來一些什么,也夠他顯擺一陣了。
可是現(xiàn)在他只覺得大腿打顫。
“你們跑什么?王妃問話呢,有什么說什么!”那莊頭的大兒子,一回身,看向了剛剛做農(nóng)活的幾個人。
眼神陰郁,帶著幾分警告的意思。
“王妃,您有什么想問的,問小的就行,小的一定如實稟告?!鼻f頭的大兒子,先是呵斥了幾個人,隨后舔著一臉的笑,對著姜云初卑躬屈膝。
黑色的面紗,讓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有一雙眼睛,平淡無波。
“哦?那上次雨水是什么時候?”姜云初地問。
“半個月前?!鼻f頭的大兒子趕緊回答。
“雨下了幾分?苗長了幾寸?現(xiàn)在田有幾畝?山上的樹有幾棵?”
姜云初的嗓音清冷,帶著控制不住的殺意,一個個的問題,如同爆豆子一樣,直接甩到了大兒子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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