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狀,不禁對盛安露出羨慕的神情。
有寧世子這位義兄護著,連善敏郡主都要忌憚幾分,這位探花郎夫人命真好??!
徐瑾年擔(dān)心盛安和腹中的孩子,不想再在這里多留,便對宋之航提出告辭。
宋之航哪敢挽留,神情歉意道:“本是我邀請你們來的,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讓弟妹受驚了。”
盛安連忙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zé)?!?
宋之航搖了搖頭,親自送夫妻倆出去。
譚振林兄妹也想離開跟過去看看,徐瑾年對譚振林說道:“官場如戰(zhàn)場,你留下多看多聽,對你有好處?!?
譚振林糾結(jié)片刻,到底聽從他的話留下來。
寧思涵卻是沒有留,以不放心盛安為由,坐上馬車跟到夫妻倆家里。
待大夫上門為盛安把脈,確定盛安和孩子沒有大礙,僅僅受到驚嚇需要喝安神湯靜養(yǎng)一段時日,寧思涵才放心離開。
沒過多久,安南侯府的管事送來一車東西,吃的用的一應(yīng)俱全,還有一箱上了年份的補身藥材,其中最珍貴的是一支三百年老參。
盛安來到這個時空好幾年,第一次見到年份這么高的人參,哪里好意思收下,當(dāng)場讓管事拿回去。
管事解釋道:“夫人,這支參是世子親自點名要送的,說您即將臨盆以備不時之需,還望夫人安心收下,否則小人回去無法交差?!?
話說到這個份上,盛安只好收下:“替我謝謝世子?!?
待送走管事,盛安把老參仔細收好,有些恍惚的對徐瑾年說道:“今日發(fā)生的事跟做夢似的?!?
徐瑾年握住她的手,聲音微微顫抖:“是為夫沒有保護好你?!?
盛安抬手輕撫他的臉,微微探身抵住他的額頭:“罪魁禍?zhǔn)资悄莻€女人,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
說罷,她在男人的臉上親了親,隨即退開笑著轉(zhuǎn)移話題:“那把匕首是怎么回事?是你動的手么?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手?”
看著如此體貼的妻子,徐瑾年心里愈發(fā)難受,對善敏郡主的厭惡和憎恨又深幾分:
“幼時誰沒有一個大俠夢,為夫從習(xí)武起就練飛刀,后來心思放在課業(yè)上才沒有繼續(xù)練,直到今日你遇險……”
當(dāng)時收到丫鬟的稟報,知道安安有危險,他立即趕往花園,半路看到幾位世家公子玩飛刀比賽,隨手取來一把剛好就用上了。
盛安聽罷,忍不住豎起一個大拇指:“你太厲害了!”
僅一把小小的匕首,隔空直接洞穿那個侍女的掌心,這準(zhǔn)頭這力道,不是誰都能掌握的。
至少她沒有這個本事。
聽到妻子不遺余力的夸贊,徐瑾年沉郁的心情并沒有好轉(zhuǎn)。
只是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端起安神湯試了試溫度,確定不燙了才拿起勺子喂盛安喝:
“這不算什么,安安想學(xué)的話,待孩子出生為夫教你。”
前世害安安慘死的罪魁禍?zhǔn)?,不出意外就是今日傷害安安的那個女人。
若非場合不對,還會有一刀洞穿她的脖頸。
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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