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走進浴池,手滑著水面,水面被帶起陣陣漣漪。
“我是誰,他們都叫我紅衣侯,但我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叫做鈺錚錚。相公可以叫我鈺兒或者娘子?!?
鈺錚錚掐著歸墟劍尊的喉嚨,勾至眼前:“相公,鈺兒都告訴你名字了,相公不得把自己的名字交給鈺兒。”
歸墟劍尊頭一偏,正全身心的沖破束縛。
鈺錚錚見狀,也不惱,“相公別白費力氣了,普天之下,能解開的只有六人,鈺兒特意等她走了,才來的。我相信未來一個月我們會相處的很愉快?!?
鈺錚錚拔掉滿頭的金飾,青絲一瀉而下,鋪在水面上,有些青絲調(diào)皮的掛在劍尊的身上。
鈺錚錚的發(fā)蜿蜒在水中,精致漂亮的面容沾染了水漬,更加蠱惑,似山間妖精。
她的皮膚在水中綾波晃漾映照下,幾乎被襯得透明,眼眸泛著勾魂攝魄的風情。
她一襲紅衣沾了水過后,衣服盡數(shù)黏在了身上,劍尊閉上眼。
不愿多看。
她破水而出,抱著香香甜甜的小相公往床上去。
……
到達凡間已經(jīng)入住客棧沈淼淼木小喜二人。
沈淼淼興高采烈的和木小喜在客棧大堂里吃著美味佳肴。
正在喝酒的木小喜突然捏碎了酒杯。
沈淼淼正在胡吃海喝的,看到木小喜的動作,關心道:“怎么了。”
木小喜放下捏碎的酒杯,揉了揉眉心,緩緩開口:“沒什么,手滑了?!?
天衍法宗,
歸一峰,
正在吃飯的萬俟先生一掌轟碎法宗的護宗大陣。
冷聲開口:“鈺錚錚?。?!”
正在修煉的云諫聽到動靜,連忙過來查看。
只見一向很懶的師尊,現(xiàn)在怒不可遏。
轟碎了護宗大陣,正準備撕裂虛空去sharen。
云諫擔憂詢問:“師尊因何事而動怒,云諫也想盡一份弟子之力。”
暴怒上頭的萬俟先生瞧自家花容月貌的徒弟,突然冷靜下來:“你別去,萬一你也慘遭毒手,拿你當人質(zhì),我是先劈了你,再劈了她,最后再被老大一劍砍死?!?
“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你這樣的長相,容易招來不干凈的東西,出門在外,碰見一個身穿紅衣開叉裙愛戴金的老女人,快跑?!?
云諫恭敬的點頭。
氣不過的萬俟先生還是撕裂虛空去殺鈺錚錚了。
鈺錚錚這邊剛吃到嘴里,還想再吃一次,萬俟先生一掌襲來。
鈺錚錚回身一掌,抵擋住,凄凄哀哀的:“四姐,你這是要我命啊,嗚嗚嗚,鈺兒好苦,才出生幾百年就要被自己的姐姐殺死。”
“廢話少說,給老子死!”萬俟一掌再度襲來。
整個領域直接被打碎。
得到自由的歸墟劍尊,衣袍一穿,招來六合微封劍,一劍劈砍過去。
鈺錚錚一手擋劍,一手對掌,一副全天下都欺負我的樣子,語氣低落的開口:“哎呀呀,相公你好無情哦,這么快就要鈺兒的命了,男人果然薄情,床上一個樣,床下又一個樣?!?
語音一轉(zhuǎn),“還有你哦,萬俟昭昭,叫你一聲姐,是給你面子,你不過比我早出來幾百年而已。論大論小的說不定我們一起誕生的,只不過你運氣好,被放出來。而我,鈺錚錚,憑本事逃出來的。你想要我的命,也樣問一下其她幾人同不同意。”
鈺錚錚一掌轟飛歸墟劍尊,奪過六合微封劍挽了劍花,劍身橫在身側(cè),戰(zhàn)意起來了:“小孩子別搗蛋,一邊待著去。”
“萬俟昭昭,你暴食我愛欲,今日便瞧瞧誰才是真正的姐。”
“你們是準備拆了別人的家是嗎?”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她們腦海里響起。
正準備打個天昏地暗的二人:“……”
萬俟昭昭轉(zhuǎn)身就走:“不打了,沒意思?!?
鈺錚錚垂下劍,看腳尖:“姐姐,我錯了我不改,我什么德行你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