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未經(jīng)顧總同意,偷偷生下他的孩子?!?
阿忠鄙夷道:“人家有老婆,需要你替他生嗎?”
阿忠敲暈了哭鬧不止的楚辰,楚家人上前阻攔,被保鏢控制住,阿忠提著人直接去了機(jī)場。
他開始辦理登機(jī)手續(xù),一只腳剛踏進(jìn)候機(jī)室,林靜殊帶著大批保鏢趕了過來,她厲聲呵斥道:“阿忠!”
她上前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阿忠臉上,眼神冰冷:“你是不是忘記了,是誰把你帶進(jìn)顧家的!”
阿忠挨了一巴掌,低頭:“是您,阿忠沒敢忘?!?
林靜殊冷笑:“我讓你陪在霆宴身邊,你就這么背刺我?”
她看向自己的保鏢,厲聲道:“把人帶走?!?
顧霆宴知道阿忠在機(jī)場被林靜殊攔截了,他趕到林靜殊的院子,看到阿忠被打得遍體鱗傷,僅剩一口氣躺在地上。
顧霆宴雙眸血紅,跑過去抱起地上的阿忠,聲音沙啞:“阿忠?”
阿忠滿眼愧疚:“少爺,抱歉。”
“別說話了。”
他計(jì)劃縝密,等林靜殊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被阿忠?guī)С鰢?,別想找到人,根本不會(huì)來這么快。
顧霆宴抬眸看向站在楚笙身邊的江敘白,眼神冰冷如寒霜。
江敘白手腳冰冷,低頭不敢直視顧霆宴的眼神。
林靜殊懷里抱著楚辰正在安撫他,冷眼看了顧霆宴一眼:“辰辰以后養(yǎng)在我名下,我會(huì)給他購置一套別墅,給笙笙母子?!?
她冷笑:“霆宴,你也不想秦書知道吧?”
顧霆宴抬眸,眼眸猩紅的盯著林靜殊。
林靜殊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砸在了他額頭上:“怎么?你還想弒母不成?”
杯子砸破了顧霆宴的額角,血順著他漆黑的眉眼面頰流下來。
林靜殊手指微顫,沒想到他不會(huì)躲,聲音沙?。骸蚌纭?
顧霆宴抱起地上渾身是傷的阿忠起身,路過江敘白身邊時(shí),抬眸看了他一眼。
男人那雙眸子深不見底,裹著化不開的寒霜,沒有半分溫度,只透著疏離與漠然。
江敘白抬眸跟他對(duì)視,臉色白得像紙,毫無血色,眼底爬滿猩紅的紅絲,身子微顫。
江敘白知道,他跟顧霆宴這么多年的兄弟情,在這此刻算是徹底斷了。
他跟霆宴,再也沒法做兄弟了。
看著顧霆宴抱著阿忠離開,林靜殊慌忙叫道:“快去叫家庭醫(yī)生過來給大少爺治傷!”
這一夜,兵荒馬亂。
秦書洗簌完,下樓去倒水喝,恰巧碰到了林靜殊和楚笙,她原本想避開的,卻被人呵斥住。
林靜殊看著秦書就來氣,知道她肚子里還有不知道是誰的小野種,面色很冷:“秦書,明天去把你肚子里的小野種打掉?!?
小野種?
秦書手指捏的泛白,轉(zhuǎn)身看向林靜殊,冷笑:“我肚子里的是小野種,那顧霆宴也是你生的野種嗎?”
秦書的視線落在楚笙手腕上,一怔,她認(rèn)出來了,這是林靜殊佩戴的鐲子,說要傳給兒媳婦的。
她給了楚笙,就是認(rèn)定楚笙是她的兒媳婦。
林靜殊:“你……”
“你被江聞舟帶走,一夜未歸,鬧的鬧成滿城風(fēng)雨。”
“誰知道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