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宴赤裸著上半身,背部全是女人的抓痕。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倚靠在床上,點(diǎn)燃了一根煙,夾在指尖抽著,吐出一層薄薄煙霧。
床上的另一人,白嫩的肌膚沒一片好肉,全是男人報(bào)復(fù)性地弄出來的吻痕。
顧霆宴抽完了一根煙,將煙蒂摁滅在煙灰缸里。
他躺回床上,半攬過秦書的腰將人緊緊抱在懷里。
懷里的女人眼睫上掛著淚,在她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惜。
顧霆宴伸手給她擦去那滴淚,擁抱著她,低頭在她發(fā)頂親吻了一下:“哭什么。”
秦書睫毛顫動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睛。
睡到半夜,顧霆宴醒了過來,看到睡到床角去了的人,他起身,又把人給抓了回來。
“睡覺都不好好睡?”顧霆宴將她禁錮在懷里。
秦書想裝睡都不行,她睜開眼,憤怒地瞪著他。
顧霆宴被她瞪的心底泛起漣漪,又有了反應(yīng),秦書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顧霆宴眸子晦澀不明,男人低頭含住她的唇瓣,撬開了她的牙齒,卷起她的小舌勾了起來。
女人脆弱的脖頸,雌伏在男人掌下,白皙光滑的肌膚白得發(fā)光。
他淺嘗即止,吻的秦書再也沒有力氣后才松開她,顧霆宴從身后抱住她:“不碰你了,睡吧?!?
這一覺,顧霆宴睡的很沉,這是他半個月來睡的最踏實(shí)的一覺。
翌日。
顧霆宴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去撈秦書,手摸了幾下沒摸到人。
男人睜開眼睛,往旁邊看去,那里已經(jīng)空了,秦書已經(jīng)起來了。
顧霆宴套上衣服,掀開被子下床,他從秦書的臥室走出來,剛好看到秦書站在飲水機(jī)前倒水,手里握著避孕藥。
顧霆宴走過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聲音低沉:“別吃了?!?
秦書偏頭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不吃,等懷孕?”
顧霆宴漆黑的眼眸看著她:“懷孕了,就生下來?!?
秦書聞,冷笑:“生下來干什么?”
她垂眸,眼角艱澀:“難道要讓他跟塵塵一樣,讓我們母子分離嗎?”
秦書抬頭看著顧霆宴:“還是生下來認(rèn)楚笙當(dāng)媽???”
顧霆宴抿唇:“畫畫,我跟你保證,這個孩子,不會跟塵塵一樣?!?
他聲音也艱澀了起來:“當(dāng)初是沒辦法?!?
那樣的情況下,顧霆宴坐在輪椅上,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秦書生命危急,要孩子還是要她。
顧霆宴只能選她。
秦書想到當(dāng)初那一幕鮮血噴濺骨肉分離的畫面,心底也是一陣刺痛。
秦書低聲道:“我沒怪過你。”
顧霆宴的痛不比她少半分,當(dāng)年的事,半點(diǎn)不由人。
秦書語氣疲憊:“顧霆宴,我們要離婚了?!?
“真要有孩子了,對他也是個傷害?!?
秦書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她知道,沒有爸爸庇護(hù)的孩子,要吃多少苦頭。
秦書掙脫開男人的枷鎖,捏著藥放在嘴里,拿著水杯一飲而盡。
秦書吃完藥,看著顧霆宴:“這樣的事,我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
顧霆宴站在那,聞,臉色很淡,沒反駁,也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