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幻夢被女孩輕聲的呢喃給打碎了。
“我給你機(jī)會,誰給他們機(jī)會呢?”
下一秒,一抹冰涼刺入了放松的喉管。
米粒按住腿上的頭顱,她一邊數(shù)著掛在墻上的冰冷刑具,一邊更加用力地將隨手從桌子上拿下來的匕首送入男人的頸部。
“八個、九個”
噴涌而出的鮮血浸濕了她的大腿。
握住匕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二十一個二十二個”
直到躺在腿上的男人沒了動靜,她才將目光從墻上收了回來。
靜靜地凝視著男人死寂的面容,她又在他的心臟和太陽穴捅了幾刀。
應(yīng)該是死了吧?
米粒安靜地想著。
她將男人無力的腦袋推到一旁,僵硬的身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向了她一直不敢去看的那個人。
“路易斯”
男人安靜地躺在那里,身下的出血量似乎已經(jīng)給他宣判了死刑。
米粒蹲在血泊之中,手指顫抖地伸向他的鼻尖。
在她的屏息凝神下,微弱的氣流擦著她的皮膚,消散在了沉重的空氣中。
米粒的眼淚終于能落下來了。
路易斯是被滴落在臉上的水珠給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