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一道念頭如閃電般劃過大腦,米粒安撫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對啊,銹鐵釘呢?
她本來下意識認(rèn)為,既然對方讓路易斯和富勒做選擇,那他肯定會蹲守在某一方的旁邊,他不在她這邊,就一定會在維娜那里。
可是,她和維娜現(xiàn)在都在這里,男人卻不見蹤影。
他去哪里了?
“對了,富勒和路易斯呢?他們還好嗎?”
她聽見維娜這么問道。
富勒和路易斯很不好。
在昏暗的庫房中,他們被面對面反綁在椅子上,中間擺著一張破舊的鐵皮桌子,猩紅的燭光搖曳不定,投射出一片片模糊的陰影。
而那個極具壓迫感的男人正背對著他們,心情愉悅地哼著歌謠,手上還在墻面刻畫著什么。
“暴風(fēng)雨已經(jīng)過去,她的心兒終于安定”
高大的身軀被燭火投射到他面前那滿是血腥味的刑具墻上,如同扭曲的巨大怪物,隨時準(zhǔn)備吞噬一切。
路易斯瞥了剛剛醒來,還處于迷糊狀態(tài)的富勒一眼,屏住呼吸,竭盡全力地勾起唯一能動的手指,試圖從后腰處夾出隨身攜帶的刀具。
但是銹鐵釘綁得實(shí)在是太緊了,小臂和手腕被牢牢地綁死,根本沒有給手指留下多少活動的空間。
強(qiáng)忍著手腕被粗糙的繩子勒住的劇烈疼痛,路易斯終于摸索到了藏著刀具的地方,他咬著牙,在那里摸索著,卻什么也沒有摸到。
“你在找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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