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勒看著對方冷硬的側(cè)臉,怔怔地點了點頭,聲音生澀無比,“啊,是的是因為我要開的那個玩笑,她們才會”
還沒有說完,他的嗓子就像是被石頭給卡住了一般,將未盡的話語給堵了回去。
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沒有再說話,只是肩膀明顯地垮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要被巨石壓彎了脊梁,他感覺他也快要承受不住了。
下一秒,路易斯的話語將他最后一絲僅存的理智給壓垮了。
“我真后悔聽姑媽的話,把你保釋出來。”
富勒猝然抬起頭。
“如果你一直被關(guān)在里面,就不會”
“夠了!”
富勒猛然打斷了他,他實在沒辦法接受自己兄弟口中能吐出這么傷人的話語。
他眼眶發(fā)紅,狠狠地盯著說出這番話的路易斯:
“我犯的錯我認,但是你路易斯又好到哪里去?”
“是誰扮作女人招惹那個殺人魔?又是誰把他引到旅館房間?你路易斯不一樣樂在其中嗎?你又有什么資格來指責(zé)我?”
車內(nèi)的氣氛一時間壓抑無比,只余下富勒粗重的喘息聲。
他死死地盯著路易斯,整個人像一頭被激怒的刺猬,渾身的尖刺都明晃晃地豎著,隨時準備扎向試圖傷害自己的一切生物。
路易斯面無表情地緩緩?fù)O铝塑囕v,在富勒戒備的眼神中,慢慢地轉(zhuǎn)過了頭,與他冒著怒火的眼眸對上了視線。
臉上清晰的淚痕讓原本激動無比的富勒瞬間啞了聲音。
“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