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宋庭舟現(xiàn)在很重視肚子里的孩子,也只有這樣她才能順利脫身。
可這一次,水芳月低估了宋庭舟的怒火。
他一步步朝著水芳月走過去,帶著威脅的氣息。
水芳月想向后退去,卻雙腿發(fā)軟根本不聽使喚,“夫君,你……你想做什么?”
她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宋庭舟殘忍一笑,毫無征兆的抬手狠狠的甩了水芳月一巴掌。
這一下力道十足,水芳月直接慘叫出聲,甚至更不受控制的朝后倒去,差點撞上桌子,跌倒在地。
裴清珂才剛出了門沒有走遠,身后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不用回頭她也知道屋里發(fā)生了什么。
她就知道宋庭舟是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忍不了這種奇恥大辱。
更何況水芳月不能給宋庭舟帶來任何幫助,她只有一副較好的皮囊和身材罷了。
但不管多美麗的女人總有被玩膩的一天,加上之前水芳月和宋庭舟之間有好多誤會。
看在孩子的份上宋庭舟全都一一忍了,可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
“賤人!你居然敢拿老子的錢出去養(yǎng)野男人!”
宋庭舟似乎早已忘了水芳月肚子里還有個孩子,一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以為老子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你做這種事情為何不先跟我商量一聲,你把我的面子置于何地?”
“是不是我平時太慣著你了,讓你這般無法無天?你真是找死!”
又一巴掌甩過去,水芳月慘叫不已,差點被打暈了。
裴清珂愜意的揚了揚嘴角,眉眼也舒展開來,這巴掌聲聽著真是悅耳。
上一世在水芳月的挑撥下,宋庭舟對裴清珂動過手,還不止一回。
當時的水芳月也是這般得意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在宋庭舟走后甚至還對裴清珂冷嘲熱諷,得意洋洋。
風水輪流轉(zhuǎn),今天也在輪到她了。
水芳月想解釋,但剛才她當著鄭欽的面已經(jīng)親口承認了,加上有胡老三的指證,水芳月根本無話可說。
到這時候了,她也不敢再撒謊。
趙書勇雖然死了,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有人站出來作證說她的確給過趙書勇的錢,豈非火上澆油?
與其如此,倒還不如乖乖認錯,宋庭舟印象最寵愛她了,說不定只要自己態(tài)度好些她就會消氣。
“夫君,我知道錯了!”
水芳月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哭聲斷斷續(xù)續(xù)。
“我從前念著表哥是我唯一的親人,每次他賭輸了錢就被地下賭莊的人追殺,實在太可憐了,我看不下去這才想著接濟他。”
“但我發(fā)誓,我給表哥的錢總共加在一起也不超過二百兩,夫君,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以為這樣說能讓宋庭舟消氣,殊不知宋庭舟反而更生氣了。
“二百兩?你以為二百兩銀子這么好賺嗎?”
宋庭舟幾乎是把這話怒吼出來的。
他身為三品士大夫,每個月的俸祿也只有五十多兩罷了,二百兩抵得上他小半年的俸祿了。
可到了水芳月眼中,這似乎是一筆微不足道的小錢,說給就給出去了,到底是誰給她這么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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