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絕對是這狗男人抹黑。
“我不關(guān)注這些?!眴涛跗_頭。
他說的鬼話,她一句都不信。
“不信?帶你去觀一下戰(zhàn)?”他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著,“真人,比較刺激。比你以前偷看的小視頻有意思?!?
喬熙愣了一下,臉無緣由地紅了。
那是大二的時候,室友給她發(fā)的一段小視頻,她打開時,被他逮個正著。
那天晚上,他可是親身教了她十幾種姿勢。
反正,以后都不敢看了。
傷腰!
“商總,如果你的下屬要用這種方式去拉客戶,你作為直屬上司,不覺得可恥嗎?”
她瞪著他,憤憤地說了一句。
商北琛笑了,靠近她的耳朵,“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樂在其中?”
身后一對冷漠的眼睛,盯著陽臺上兩人的親密互動,周身的氣壓越發(fā)森冷。
商北琛沒有回頭,但他知道后面有一對眼睛。
今晚的一箭雙雕,可是他特意安排的好戲。
十一點,喬熙是實在熬不住了,想睡。
商北琛將她送了回去,喬熙坐在車上,一直在想。
江肆跟那個岑總,會不會真的……
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突然,她的微信彈出一條信息,是江肆發(fā)來的。
你在哪里,我這邊聊完了,需要送你回去嗎?
喬熙的眼神閃了一下。
她就知道,江肆這么正的人,怎么可能會隨便陪人上床。
她迅速回了一句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不麻煩了。
那邊回好,那到家給我發(fā)個信息
喬熙的小指飛舞著打字,信息還沒發(fā)出,
“你敢再回一句,明天我就讓江肆在寧城消失。”聲音不大,殺傷力極強。
喬熙看著他,全是震驚和難以置信,她默默放下了手機。
這男人怎么猜到她跟江肆發(fā)信息的。
她環(huán)視了這個車廂,要不是有隱藏攝像頭,那就是他有八百個心眼子。
“商總,您應(yīng)該不是這種公報私仇的人?!?
“我是?!鄙瘫辫∽炖飻D出兩個字,眼底的陰鷙更重了。
“江總監(jiān),可是天御的中流”
“喬熙,你再為他求情一句,試試?!彼淅涞乜粗?。
喬熙氣得渾身發(fā)抖,胸口劇烈起伏。
王八蛋。
只會欺負她。
“你以后最好跟他保持距離,”商北琛眼神冷若冰霜,“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憑什么?”
“商北琛,你憑什么管我?你是我的誰?”喬熙怒吼一句。
“我用過的女人,不是誰有資格染指的?!彼湫?,“哪怕我不要了,別人也不能揀?!?
他的意思是,這輩子,她別想再嫁?
喬熙氣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了,突然,她冷笑,
“呵,可這四年,我已經(jīng)跟很多男人有染了,怎么辦?”
商北琛伸手突然就握住她手,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這個笑話不好笑?!?
他怒了。
車子突然停了,老王又成功阻止了一場惡戰(zhàn)。
“放開我。”喬熙用力一甩,甩不掉。
商北琛突然傾身靠近,低頭,直接咬上了她的雪白的香肩。
“商北琛,你變態(tài),好痛……”
喬熙喊了一句。
老王嚇得趕緊下車,跑得遠遠的。
沒多久,喬熙逃下車,脖子與胸前多了兩個吻痕,肩膀那一下,都要滲血了。
這狗男人。
太欺負人了。
“砰?!彼昧λ囬T,不解氣。
又用包包砸了兩下車頂,老王看著,那是一個心疼呀。
喬熙沖進屋里,高跟鞋都來不及換,整個人像一團即將引爆的火藥。
她徑直奔向廚房,一把拽開冰箱門,拿起一瓶冰水,猛灌。
夏橙穿著睡衣跑了出來,看著她怒氣沖沖的樣子。
小心翼翼地問,“怎么了?商狗又欺負你了?”
“我要離職!”
她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現(xiàn)在!立刻!馬上!”
“你不是有個表妹做律師的嗎?把她微信推給我,老娘要告他!”
“行!”夏橙二話不說,掏出手機。
“姐給你撐腰!今天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叮咚?!遍T鈴?fù)蝗豁懥似饋怼?
喬熙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還敢上來?
她跑去浴室,接了一大盆冷水,就站在門邊。
“開門?!彼龑ο某仁沽艘粋€眼色。
夏橙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拉開了房門。
嘩啦——
水花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門口的男人被澆了個透心涼,渾身濕透。
水珠順著他利落的黑發(fā)往下淌,流過挺直的鼻梁,劃過輪廓分明的下頜線。
他身上那件質(zhì)地精良的白襯衫,此刻緊緊貼在身上,將寬闊的肩膀和結(jié)實的胸膛線條勾勒得一清二楚,甚是誘人。
門外的江肆一下子就成了落湯雞……
“哐!”喬熙手中的盆掉到地上。
“靠,真帥。”夏橙瞪大了眼睛,美男出浴,有料,養(yǎng)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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