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后,趙羽故意問:“宏遠叔,小冰,咱們?nèi)齻€的車票都是這個車廂吧?”
因為王亞東跟著,趙羽三人在同一個車廂上車了。
這個車廂是十九號車廂,就是第六張車票的車廂,是趙羽的車票之一。
杜宏遠掏出車票,看了一眼,竟然是二十一號車廂,中間隔了一個二十車廂。
杜楚冰掏出車票,發(fā)現(xiàn)也不是十九車廂的,是十七號車廂,中間也隔了一個十八號車廂。
趙羽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這個卉子,辦事真是不靠譜啊,這車票買的,三個人竟然是三個車廂?!?
“宏遠叔,要不,咱們跟人調(diào)一下鋪,調(diào)到一個車廂里,彼此有個照應(yīng)?”
杜宏遠不知道趙羽的小陰謀,也笑了笑:“沒事,反正就一晚上,睡一覺就到站了?!?
跟趙羽不一個車廂,杜楚冰有些小小的失落,卻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其實,如果三個人真的是一個車廂,離得近,因為有杜宏遠在,杜楚冰和趙羽之間也不好說什么悄悄話。
杜宏遠點頭道:“這樣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多,不早了,小羽你趕緊洗漱,早點休息吧?!?
“小冰,十七號車廂在那邊,你自己過去吧,也抓緊時間洗漱,早點休息?!?
說完,杜宏遠就去二十一號車廂了。
趙羽對杜楚冰說道:“小冰,你趕緊去十七號車廂吧。”
杜楚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杜宏遠的背影,又看了趙羽一眼,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去了十七號車廂。
杜楚冰來到十七號車廂,找到自己的鋪之后,發(fā)現(xiàn)另外三張床鋪也都沒人。
因為是周五的緣故,今晚的臥鋪車廂還是很滿的,所以杜楚冰就想著,后續(xù)的車站一定有旅客上車,至少這三個鋪不可能一直空到京城。
杜楚冰先去洗漱一番,然后又回了自己的鋪。
杜楚冰的鋪是個下鋪,門左手邊這個。
火車上睡覺,基本上都只會脫掉外衣,雖說車里也是有空調(diào)的。
裸睡,在火車上絕對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那種裸睡愛好者,也只能是在被窩里脫光衣服。
女人就算有裸睡的習(xí)慣,在火車上也是不會那么干的,容易走光。
杜楚冰脫了外套,鉆進被窩,拿了一本雜志,無聊翻看。
距離滅燈,還有一段時間。
但杜楚冰手里捧著雜志,眼睛也看著,可心思卻沒在雜志上,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杜楚冰發(fā)呆不到兩分鐘,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開了。
杜楚冰以為是另外三個鋪的乘客之一,看都沒看一眼,繼續(xù)看書。
接著,是鎖門的聲音。
杜楚冰覺得不對勁了。
還有兩個空鋪呢,鎖什么門啊。
于是,杜楚冰就抬頭看了一眼,立即就驚呆了。
竟然是趙羽。
杜楚冰突然緊張起來,一把將雜志合上,坐起身來:“趙羽,你干嘛,趕緊把門打開,還有三個乘客沒上車呢?!?
趙羽一臉笑瞇瞇地坐在床邊,答非所問:“小冰,你怎么還不脫衣服睡覺啊?!?
杜楚冰刷一下就臉紅了:“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