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把錢交給我,說是暫時放我辦公室,沒說你是從趙館長這里偷的。”
宋春枚可以把他咬出來,但周厚德也可以死不承認嘛。
周厚德小覷了宋春枚。
宋春枚立即掏出手機:“警察同志,我把周館長的話錄下來了,確實是他讓我偷的?!?
“他是館長,是一把手,我是個小會計,他的話我不敢不聽。”
周厚德又驚又怒,指著宋春枚:“臭娘們,你敢玩陰的?!?
宋春枚也豁出去了,反正只要不被判刑,不丟工作,其他都無所謂了。
“哼,姓周的,到底是誰玩陰的,你讓我偷錢,出了事你不認了,把姑奶奶賣出去?!?
“虧得姑奶奶信不過你,留了一手,不然姑奶奶真被你坑死了?!?
周厚德一陣無語。
趙羽懶得理會他們狗咬狗:“警察同志,你們看,這事該怎么處理?”
剛才那個警察點了點頭:“趙館長,這事跟你沒關系了,需要他們兩個跟我們去所里走一趟,配合調查?!?
趙羽又拿出自己的那份交接單,對宋春枚晃了晃:“宋會計,把你的交接單也給我吧,我當著警察同志的面燒掉?!?
宋春枚不敢再得罪趙羽了,趕忙掏出自己的那份交接單,遞給趙羽。
趙羽接過,掏出打火機,將這兩份交接單都點了,放進煙灰缸里。
趙羽的嘴角泛起一絲冷冷笑,周厚德,敢陰我,等你從派出所回來,才是你哭的時候。
趙羽明白,指使周厚德的人,一定是潘飛,因為周厚德和潘飛的老爹是同學。
所以,周厚德進了派出所,不會有事。
趙羽的反制,沒這么簡單,等周厚德從派出所回到辦公室,才是真正的好戲開場。
路上,周厚德給潘飛又發(fā)了一個信息。
內容很長,把事情的經過描述得也很清楚。
潘飛看了信息之后,氣得直罵娘:“他娘的,周厚德這個老東西,真是一個廢物?!?
“難怪,一把年紀了,還只是圖書館的館長。”
罵歸罵,可周厚德因為給他辦事而出事了,潘飛不能不管啊。
于是,潘飛就給那個派出所所長打了一個電話。
這事吧,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但縣長公子的面子,派出所所長還是不敢不給的。
這事吧,性質確實惡劣,但最終還是沒坑成趙羽,把周厚德和宋春枚教育一番,再給予一定的經濟處罰,就能放人了。
一個小時后,鬧得灰頭土臉的周厚德和宋春枚一起回到了圖書館。
在潘飛這個小輩跟前丟丑,再加上宋春枚把他咬出來,使得周厚德很是不爽。
回到辦公司,周厚德把那個黑袋子從抽屜里拿出來,準備給宋春枚打電話,讓她過來拿錢。
突然,周厚德發(fā)現(xiàn),黑袋子的口竟然被透明膠帶牢牢粘著。
嗯?
不就是八萬四千塊錢嘛,宋春枚跟趙羽交接的時候,趙羽肯定數(shù)了,為何還要粘這么牢固呢?
于是,周厚德就把透明膠帶撕開,將錢從袋子里取出來。
“啊……”周厚德立即就傻了眼,目瞪口呆,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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