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經(jīng)綸的大吼震醒,宋長衣頓時領(lǐng)悟了宋經(jīng)綸的意思,立刻化身為一道火光,飛離天火臺,去請?zhí)粕簝骸?
而等宋長衣一走,宋經(jīng)綸嚴(yán)肅凝重的表情立刻消失了。他站在天火臺邊緣看向下方沸騰的巖漿湖,一抹笑容不自覺揚在嘴角。
“最后一步棋落子,就等三年后的赤日臨天了。”
“眾人皆以為我宋經(jīng)綸只謀求元嬰,但又有何人知道我宋經(jīng)綸真正的胸懷。突破元嬰算什么?我宋經(jīng)綸定當(dāng)會一躍而上,成為大云之北元嬰第一人!”
之后,宋長衣請來疑容滿面的唐珊兒。
唐珊兒看著下方的巖漿湖眉頭大皺。
唐珊兒疑惑道:“宋經(jīng)綸,你說地龍火暴動是什么意思?除了赤日臨天,地龍火暴亂過?”宋經(jīng)綸則是一臉嚴(yán)肅,不想與唐珊兒過多糾纏,直接道:“珊兒,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長衣也看見了。本脈地龍火將余天成吞噬,他有我大日琉璃鏡守護,暫時性命不成問題。你趕緊隨我下去,溝通地龍火,讓它將余天成放出來吧?!?
宋長衣也焦急道:“是啊娘,火云剎那只有您才能溝通本脈地龍火。余兄不能就這樣死在地龍火下!”
聽著宋長衣焦急的語氣,唐珊兒立刻縱身跳下了天火臺,宋經(jīng)綸隨之而至。宋長衣在天火臺上焦急等候著,三刻鐘后,宋長衣突然感覺到下方傳來劇烈的戰(zhàn)斗波動。這讓他的心不禁提了起來,接著又過兩刻鐘,這才看到宋經(jīng)綸扶著唐珊兒飛上天火臺。
唐珊兒面色慘白,宋經(jīng)綸面色也好不到哪去,兩人似乎都是剛經(jīng)歷過激烈戰(zhàn)斗。宋長衣趕忙扶過唐珊兒,焦急問道:“爹!娘!余兄呢?”
唐珊兒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不愿多話。
宋經(jīng)綸解釋道:“不行,本脈地龍火似乎提前進入了暴動狀態(tài),你娘也沒法溝通它放掉余天成。我和你娘在地龍本脈實力大幅度衰減,也奈何不了本脈地龍火,余天成,暫時救不了?!?
什么……
聽到這話,宋長衣臉色煞白。
宋經(jīng)綸安慰道:“沒事,余天成身處在大日琉璃鏡中,本脈地龍火一時半會還煉化不了大日琉璃鏡。在鏡中空間能保他幾年安然無恙,等你爹我赤日臨天融合本脈地龍火后,余天成自然能安然救出?!?
聽到這話,宋長衣的臉色明顯好看了許多。
然而唐珊兒依舊是臉色極差,看不出來她是因為法力虧損還是因為心情糟糕。于是她說道:“長衣,你別急,你爹既然這樣說,就聽你爹的?,F(xiàn)在扶娘回去吧?!?
…………
臻冰法陣。
舒寒的兩具分身正在借助旺財?shù)幕饎葜匦聼捴迫嗬锥山訇囍麽Α?
從開始謀劃儲存雷霆開始,兩年時間,舒寒已經(jīng)成功將瘋老人體內(nèi)所有的雷霆全部吸收完畢。并安然儲存在乾坤玉佩中一千三百二十一塊儲雷磚中。
想要發(fā)揮這些雷霆的威力,必須要有三根更加強勁的主幡。
此時,菜頭悠閑地睡在舒寒懷中,抓著舒寒的衣襟,睡夢中還吧唧著嘴,亮晶晶的口水在嘴角緩緩流下,似乎做夢都在吃東西。
忽然間,三根招雷幡的煉制停止,舒寒兩具分身齊齊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