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陰穴是任脈上的要穴,與頭頂百會穴在一條直線,貫穿人體精氣神的通道。
百會為陽接引天氣,會陰為陰接受地氣,千嬌百媚體乃是至陰之體,精純陰元匯集之處便是這一處會陰穴。
舒寒隔著衣裙一指點住的會陰,手指黑紋不斷灌入黑冥火。
剎那間,孟淑然就好像被戳中了要害,渾身緊繃,猛然禁錮住舒寒。孟淑然體內(nèi)最后的弱水從中排出,可是舒寒突然感覺一股熱流也被引出,奇異的飄香瞬間命中他。
那股飄香好似迷香,迷得舒寒頭暈?zāi)垦?,神魂顛倒,一頭栽了下去。
孟淑然伸手緊緊把舒寒摟入懷中,喘著粗氣對著舒寒說道:“感謝公子不嫌妾身累贅,不辭辛勞救下妾身。公子修為高深,妾身無以為報,只有這身子還算拿得出手。今日就獻(xiàn)身給公子,以慰公子辛勞?!?
“不過事后妾身與公子就兩不相欠,一場魚水之歡,不含任何情愫,希望公子日后不要記掛?!?
舒寒迷迷糊糊的,只聽到孟淑然在自己耳邊低語著什么,口干舌燥中一個香吻便湊了上來,瞬間點燃了舒寒的熱情,情不自禁抱著孟淑然的俏臉深深品嘗。
他們兩衣衫越來越少,感受到舒寒對自己的掠奪,孟淑然快樂的歌唱起來。
舒寒朦朧間,好像回到當(dāng)年滄瀾山莊,跟上官若琳共度良宵的那一晚。他沉浸在女兒香中,口中喃喃叫著琳琳。
孟淑然聽到他的呼喊,心中一笑,心想,原來你心上人叫這個名,不過無所謂,你把我當(dāng)成她也好。就當(dāng)是和你的心上人再銷魂一場。
迷迷糊糊中,舒寒感覺懷中的上官若琳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上官若琳推開他的懷抱,絕美的臉龐帶著一絲幽怨,泫淚欲泣道:“舒寒,你是忘了我了嗎?”
“我怎么會……”
舒寒想要把她拉進(jìn)懷中安慰,可是瞬間,上官若琳化為了云煙,讓舒寒撲了個空。
“琳琳!琳琳!”
此時,他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漆黑,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趴在孟淑然身上。
瞬間,舒寒驚了個哆嗦,他血脈噴張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手中的動作也停止了。孟淑然感到他停了下來,輕柔問道:“公子,您是怎么了?繼續(xù)啊?!?
突然,舒寒坐了起來,鋼爪一樣的手惡狠狠掐在孟淑然的脖子上。那股雄渾大力差點立刻讓孟淑然窒息,黑暗中她聽到舒寒粗壯的喘息聲,以及憤怒的咆哮聲。
“我好心好意救你!把你從弱水中撈出,費(fèi)盡心思給你排出弱水,你居然給我下藥?別真當(dāng)我不敢殺你!在天落深淵,殺了你,宋經(jīng)綸根本不知道!”
孟淑然絕望無助地拍打著舒寒的手臂,支支吾吾說道:“那不……是……藥……我的身子就是這樣……”
舒寒怒氣稍微降低了些,慢慢放松了孟淑然的脖子,依舊怒聲道:“給我解釋!若有半句虛,我當(dāng)場格殺你!”
孟淑然無力道:“我要如何給你下藥?我方才弱水纏身,法力全無,身體動彈不得,就算有心也無力!況且我這樣做只是想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有多少男修垂涎我千嬌百媚體的滋味,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舒寒低沉問道:“那為何我方才一瞬間就意亂情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