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遠很奇怪。
這位是厲東贊的爸,寧簡安的公公,這么盯著他看做什么?
“大叔,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厲文弘被這么一叫,這才意識到他盯著陶思遠看的時間太長了,收回目光。
到了飯店的門口。
老爺子單獨只叫陶思遠過去!
厲文弘把車子停好之后,目送著陶思遠離開的背影,隨即把陶藝真單獨拉到一邊,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
陶藝真冷著一張臉,“你這是做什么?”
厲文弘說,“算我對不起你們娘倆,之前東贊結(jié)婚用了很多錢,我手頭目前沒有多少現(xiàn)錢了,這張卡里面有三十萬,就當是我對你和阿遠的補償了。”
三十萬當作這么多年的補償?
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陶藝真,壓根就不稀罕這么點錢!
“我和阿遠不需要,收回你可憐的施舍,你又不是阿遠的父親?!?
她氣憤地推開厲文弘的手,厲文弘一把抓住她手腕,“阿遠就是我的兒子!
這么面對面的看著他,我看了他很久,他和我長得像,他就是我的兒子!”
陶藝真抬頭凝視著厲文弘,“我可是按照你說的,說阿遠是遠崢的骨肉了,假的會變成真的,所有人都會認為阿遠是遠崢的孩子,而你是阿遠的叔叔??!”
厲文弘緊緊地捏著拳頭,斥責陶藝真,“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才會變成這樣,我說了,你當初就不該生下來這個孩子!現(xiàn)在搞得大家都不痛快!”
“我沒打算讓阿遠回去南帝和你相認現(xiàn)在弄成這樣,我也不想咳咳咳!”
陶藝真的話沒說完,她就劇烈咳嗽了起來。
咳了一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