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如果這個忍者不回去報告,只怕也會引起事務(wù)所的懷疑,一定會派更多的人來檢查發(fā)生了什么事。”
北條真英強(qiáng)烈表示同意李昊鑒的觀點。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北條真英回去報告我們想讓他報告的內(nèi)容。”李昊鑒。
盧歡歡雙臂壓在搖擺木馬的馬頭上問:“要怎么確定他按照咱們的想法的報告?不會亂講,不是要用圣契控制他吧?”
李昊鑒問柳生下惠:“忍者有什么信仰嗎?”
柳生下惠想了想:“好像沒有,最近好像也沒什么榮譽(yù)感,要是他們村長的話可能還有用。”
李昊鑒笑了,問北條真英:“你自己,我們?yōu)槭裁茨芟嘈拍???
北條真英一頭冷汗,知道現(xiàn)在爭取到信任的機(jī)會就是活命的機(jī)會,但現(xiàn)在自己實在不知道怎么讓對方相信自己,所有的語保證都是蒼白的。北條真英當(dāng)然也知道一些方法,保證可以讓人乖乖聽話,不過那是生不如死的方法,用到別人身上北條真英當(dāng)然是不介意,但怎么可能給自己使用。
“我,那個,”北條真英臉色發(fā)白,呼吸急促,手指顫抖,冷汗?jié)裢噶艘律馈?
“你多大了?”柳生真月突然問。
北條真英顫聲回答:“十九歲?!?
柳生真月:“真是年輕,所以還膽?!?
北條真英總覺得在女人面前這樣失態(tài),特別是在一個身材這樣好的女人,雖然帶著面具看不到容貌的女人面前,羞愧難當(dāng),這種感覺竟然沖淡了對死亡的恐懼。
柳生真月笑了:“你為什么這樣恐懼?我們原本并沒有要殺死你。我們很可怕嗎?”
北條真英瞳孔微微收縮:“可怕,抓住我的怪物是你們飼養(yǎng)的吧?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太可怕了了?!?
“什么怪物?”李昊鑒臉上現(xiàn)出龍鱗:“你是我?”
北條真英瞪大了雙眼:“是你,就是你!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