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查了?”李昊鑒低聲重復(fù)一句,覺得水瀾姬話中有話,但沒有追問,畢竟水瀾姬是副局長,比自己這個新入職的新人掌握的信息更多,級別差距很大,李昊鑒可不相信所有副局長都像金立德那樣好說話,貿(mào)然提出問題可能讓雙方都很尷尬。
水瀾姬何等耳力,自然聽到了李昊鑒的低語,但李昊鑒沒有問,水瀾姬就沒有回答:“這里的人我已經(jīng)詢問過,這個地方的存貨也都?xì)Я?,存在價值已經(jīng)沒有,我們現(xiàn)在就走。”
李昊鑒沒想到水瀾姬如此雷厲風(fēng)行:“這里的其他人呢,還有,死尸不用處理下?”
水瀾姬寵溺的拍了拍白索的頭:“這些罪人,已經(jīng)成了白索的食物?!?
雖然水瀾姬面帶微笑,可李昊鑒從水瀾姬的眼神中看到的是真正的無情,仿佛那些生命一文不值。隨即李昊鑒想起金立德說過,三十三局有兩位副局長負(fù)責(zé)和黑暗面打交道,分別是屠颶和水瀾姬。
“可能正是水姐姐這種性格三十三局才讓她處理見不得光的一面吧?!崩铌昏b暗想。
水瀾姬叫著李昊鑒向洞外方向走,看李昊鑒正在思考,有意無意的解釋說:“白索不是凡物,是更高級宇宙的生物,所以需要吃這個世界的修行人才能補(bǔ)充能量。”
李昊鑒一愣:“什么?修行人當(dāng)食物?”
李昊鑒心中萬馬奔騰,白索的真身得有一百米長,比虞望淵小不了多少,這要是吃人得吃多少?
水瀾姬淡然一笑:“可別當(dāng)白索是飯桶,它吃一個修行人可以消化很久?!?
李昊鑒恍然:“原來如此,我明白,白索的吸收能力強(qiáng),能夠?qū)⑹澄锬芰客耆纸?。那它多久吃,這個,進(jìn)餐一次?”
水瀾姬說:“一天?!?
李昊鑒本來輕松的腳步又停?。骸耙惶欤棵刻煲粋€修行人?”
水瀾姬看看李昊鑒,顯然這個問題不是被的吃了這些重刑犯。想到這里,李昊鑒不禁苦笑,暗想自己也得小心點(diǎn),別一不小心犯了水瀾姬的忌諱,讓白索打了牙祭。
兩人走到洞口處,洞口的鐵門向外成噴射狀,好像是一塊奶油被巨大的力量從內(nèi)部擊打之后的效果,而洞內(nèi)的水就是從這里流出。
洞外,已近黎明。
“姐姐,我能告訴給跟我一起來的人打個電話不,這是老金安排給我的任務(wù),要救他們家姑娘?!崩铌昏b簡短解釋了經(jīng)過。
水瀾姬從白索嘴里抽出一張紙,一根筆,寫了簡短的一篇口訣:“用這個方法可以救醒魂魄顛倒的人,你把這個給他們送去,我可不想被金立德說破壞他的安排的任務(wù)?!?
李昊鑒對水瀾姬能夠?qū)懗銎平饣昶穷嵉沟姆ㄔE一點(diǎn)都不意外,好奇的是白索嘴里能吐出紙和筆,合著這白索還能當(dāng)包用?難怪有些頂級品牌用的是蛇皮包。
“我這就去!”李昊鑒說。
水瀾姬點(diǎn)上一支煙:“給你一支煙的時間,不然白索后面半個月的伙食你負(fù)責(zé)?!?
李昊鑒看水瀾姬猛吸一口,哪還顧得上多問,向著山下月巴市中心奔去。
方奎只見李昊鑒憑空出現(xiàn)在面前,看著李昊鑒把一個紙團(tuán)扔給自己,留下一句找個有點(diǎn)道行的人按照紙團(tuán)就能救醒黃洛琳之后,再次消失。
方奎在李昊鑒消失后很久都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大師都不敲門嗎?我褲衩子還沒穿,突然出現(xiàn),太嚇人了!”而后顫顫巍巍的給前臺打電話:“來幾個服務(wù)員,給我換下床墊!對!整張床墊!多少錢我賠!快點(diǎn)!”
水瀾姬把煙頭從手中彈出的時候,李昊鑒趕回了山頂。
“不錯?!彼疄懠Э洫勔痪?。
李昊鑒氣定神閑:“姐姐,咱們?nèi)ツ???
渤海中部。
一艘中型漁船正在狂風(fēng)巨浪中苦苦掙扎。
狂浪有近三十米高,天上狂風(fēng)暴雨,雷霆滾滾,一副末世景象。
“船長!要不行啦!船要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