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并沒發(fā)現(xiàn)身后的陰影,暗罵一聲,沒想到對方這么機(jī)敏,但山洞中空間雖大,一旦引起注意,仍然很容易被包圍。
其他士兵聽到呼喊聲,先是一愣,沒想到真的有人侵入,紛紛向著李昊鑒的方向聚攏。
趙淵有些疑惑,有些不安,有些不解,雷碧則覺得自己看到了生命的奇跡。
“你們看緊他,我去看看。”趙淵讓手下看著雷碧,自己去找入侵者,能夠瞞過士兵的守衛(wèi)進(jìn)入山洞中,結(jié)合敢只身進(jìn)入雷碧所在的酒吧鬧事,對方肯定是高手,這里的士兵雖然訓(xùn)練有素,裝備精良,在真正的修行人面前不堪一擊。
李昊鑒現(xiàn)在想要離開很簡單,只需開八尺之門,只是若現(xiàn)在離開,這里難免會進(jìn)行轉(zhuǎn)移,雷碧被滅口,所有線索中斷。
正思考間,有個跑的飛快的士兵已經(jīng)看到了李昊鑒,舉起槍大喊:“什么人!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李昊鑒看了一眼那士兵,心里不好評判要以什么樣的方式對待這些士兵。
罪與罰是相對的概念,有了力量,并不能為所欲為,特別是加入了三十三局之后,是有組織有紀(jì)律的。
天涼酒吧中的大漢也只是昏迷,并未死亡。
李昊鑒終究不是一個天生的殺人狂。
看著士兵已經(jīng)舉起槍,李昊鑒抬手放出一道只有匕首長短的白色劍氣,沒入士兵眉心,士兵哼都沒哼一聲就頹然倒地,昏了過去。
隨即幾顆子彈射在李昊鑒站立的地方,李昊鑒身形飄忽,一個呼吸間就將最先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三個士兵放倒。
這時間,包圍圈隱隱形成,趙淵聽到槍聲,加快腳步,跑到李昊鑒所在。
李昊鑒干脆不動了,等著趙淵。
“閣下是誰?”趙淵看了一眼地上的士兵,生死難斷,心中驚異,看來人年紀(jì)輕輕,怎么修為這樣高。
李昊鑒第一次辦案,沒想清楚開場詞應(yīng)該怎么說,倒是一時遲愣,想該怎樣介紹自己。
趙淵看李昊鑒保持沉默,摸不清深淺,克制著自己:“讓雷碧引路的是不是閣下?”
李昊鑒點頭:“是我?!?
趙淵問:“請問來這里干什么?”
李昊鑒說:“看貨源?!?
趙淵一愣:“貨源?你,想進(jìn)貨?”
李昊鑒不置可否:“我想知道,是誰讓你們生產(chǎn)的這些東西,你們的幕后老板是誰?!?
趙淵警惕的看著李昊鑒:“你找我們老板干什么?”
李昊鑒說:“嗯,直說吧,我是三十三局的,我,”
不等李昊鑒說完,趙淵已經(jīng)面色劇變,一揮手:“殺!不能留活口!快,啟動所有信號屏蔽器!開到最大功率!”
李昊鑒沒想到三十三局名聲這么臭,馬上迎來槍林彈雨,好像堆積如山的物資變成了垃圾一般,根本不在意是否被毀。趙淵向后退出火力網(wǎng),只見李昊鑒憑空消失,而后出現(xiàn)在十幾米開外,并不斷移動。
李昊鑒現(xiàn)在的人類形態(tài)還沒有強(qiáng)化到不懼怕子彈的程度,而又不至于顯出龍形,便采用快速進(jìn)出門的方法躲避子彈,子彈消耗的速度很快,短時間的躲避就能讓敵人忙于換彈夾。
趙淵下令停止射擊,讓所有士兵后退,李昊鑒則停止跳動。
趙淵大踏步跑向李昊鑒,迅如奔雷,飛起一腳踢向李昊鑒頭顱。
山洞內(nèi)的士兵們曾親眼看到趙淵這樣一腳將一根三人粗石柱踢碎,驚為天人,現(xiàn)在只想看趙淵一腳踢死入侵者。
可惜,李昊鑒一只手就擋住了趙淵,趙淵瞳孔收縮,收腳撤身,開始圍著李昊鑒快速奔跑,并不斷踢擊李昊鑒,速度越來越快,導(dǎo)致士兵們看來李昊鑒身邊有十幾個趙淵在同時攻擊。
士兵們原本以為只要趙淵出手便可輕易擊潰來敵,結(jié)果看到敵人巋然不動,不禁屏住呼吸,等待結(jié)果。
趙淵的進(jìn)攻持續(xù)了大概有一分鐘,最后雙腳同時蹬向李昊鑒下顎,還是被李昊鑒單臂擋住,趙淵抽身出來,雙腿半蹲,腿上的肌肉顫抖,白西服已經(jīng)汗?jié)瘛?
“三十三局果然都是高手,閣下高姓大名?這么年輕就有這么高的修為?!壁w淵沉聲問。
李昊鑒說:“我加入三十三局不久,怎么,你認(rèn)識三十三局所有的人?”
趙淵緩緩站起身,緩解雙腿的疼痛:“在道上混,總得知道有名的條子都是什么模樣,剛加入三十三局不久,”
趙淵突然頓住,猛然向后退了兩步,聲音都開始帶著顫抖:“你,不會是李昊鑒吧?”
李昊鑒饒有興趣的看著趙淵:“哎?我還挺有名,你怎么猜到是我?”
趙淵渾身一激靈,心里萬馬奔騰,怎么這個煞星會跑到這里來?是修行人的主要階級矛盾已經(jīng)解決了嗎?怎么三十三局專門派出李昊鑒來查?
有些普通士兵不知道李昊鑒是誰,但那些穿著黑西裝的人個個震驚,有兩個守著雷碧的黑西裝男在耳機(jī)中聽到李昊鑒的名字,紛紛一驚。
“臥槽,竟然是李昊鑒!”
“這個死神怎么會跑這來?”
雷碧有些懵:“什么李昊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