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指點著金立德:“又拿我開涮。等你半天了,李昊鑒?”
李昊鑒走上一步:“我是,你好,貝勒爺?!?
“都說了沒有沒有勒。我叫貝仙?!蹦凶诱f:“來吧,填信息?!?
李昊鑒坐到貝仙對面,接過一份文件,看樣式和普通的入職表格沒有差別,貝仙遞過一支筆:“填吧,主要經(jīng)歷寫一下,嗯,太乙山里的事,左京香格拉里酒店,還有大青湖,都寫上?!?
看著李昊鑒迷茫的眼神,貝仙手指敲了敲表格:“總要寫的,我很好奇,你為什么去大青湖,據(jù)我所知,青城因為追蹤劉開去了大青湖,然后在大青湖發(fā)現(xiàn)一個異種,想要捕獲,而你出現(xiàn)在那里,還和那個異種一起行動,那個異種是你召喚的,還是你也去找那個異種?”
貝仙的問題很犀利,直至要害,李昊鑒不能說出實情,謊話又要說的天衣無縫很難,以貝仙的閱歷,李昊鑒自問自己扯謊的水平就像個小學(xué)生。
“我是想去西域躲起來,途徑大青湖,我看他們圍殺異種,想到他們對我的圍攻,同仇敵愾,想要幫助那個異種,這樣我也有助力?!崩铌昏b簡短的說。
貝仙不置可否:“在湖邊幫助你的天使是西方教宗的人?還是血鴉門的人?”
李昊鑒心中一突,裝傻:“什么天使?”
貝仙沒有追問天使,轉(zhuǎn)換問題:“還有一個年輕人在幫你,是誰?劉開嗎?聽說你們關(guān)系很近。”
李昊鑒著實沒想到貝仙知道的信息這么多,含糊其辭:“大青湖邊很混亂,最后有人用先進的武器幫我脫困,但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更不知道為什么要幫我?!?
貝仙扶了扶眼睛,面色凝重起來:“你反應(yīng)的問題我知道,我們已經(jīng)開始追蹤那些武器的來源,不瞞你說,到現(xiàn)在也沒有進展。你把愿意寫的都寫出來,我沒有更多問題?!?
金立德咦了一聲:“貝勒爺,不像你風(fēng)格,你不在問到底?”
貝仙抬頭看著金立德:“對于八尺之門的擁有者,這些問題本身的意義不大,況且局長已經(jīng)有安排?!?
金立德有些惱怒:“局長到底什么安排,怎么我不知道?”
貝仙手指敲著桌子:“局長很快會找你,告訴你計劃。李昊鑒在我這填完表就沒事了,你們可以自由活動,明天早上記得早點來,局長等你,老金?!?
金立德頗為不滿:“弄得神神秘秘,好,我們走。”
金立德帶著李昊鑒李昊鑒貝仙房間,李昊鑒說:“老金,別太在意局長安排,明天就知道了?!?
金立德說:“我怕對你不利?!?
李昊鑒說:“要真想抓我,你們幾個副局長哪一個出手我都跑不了?!?
金立德贊同李昊鑒的說法,李昊鑒問:“怎么三十三局這么冷清,是不是有地下要塞?”
金立德說:“沒有,三十三局就是地上這些建筑,很多成員并不在局里,要不是今天你來,副局長也不會回來三個。這里像是一個任務(wù)的發(fā)出機構(gòu),平時有什么突發(fā)狀況,德爺在足夠?qū)Ω??!?
李昊鑒哦了一聲:“好像還有個霍局長在?”
金立德說:“對,不過你最好別去見他。”
李昊鑒問:“為什么?他很兇?”
金立德解釋:“那倒不是,三十三局四位副局長,分別是慕正官,霍離,屠颶,水瀾姬,慕正官和霍離負(fù)責(zé)和正道打交道,屠颶和水瀾姬負(fù)責(zé)處理黑道或者暗黑的門派打交道,霍離是開門的傳人,為人很仗義?!?
李昊鑒好奇了:“那為什么不能見他?”
金立德苦笑:“我還是不說了,說了免得你心病,走,帶你參觀參觀三十三局,除去三十三局的特殊性,這個院子是上京城里難得幽靜的地方,這里有宿舍,你隨時可以來這里住,食宿免費?!?
“待遇這么好?”
“這里沒有網(wǎng)。”
“哦,那不來了?!?
金立德帶著李昊鑒轉(zhuǎn)了一圈這和王府差不多級別的院子,而后叫上正在和門口王大爺聊天的李云飄,要去吃午飯。
王大爺出門時候,直接把大門從外面上鎖,說這里的人今天都不出來,金立德和李云飄明顯不信,并露出回憶起苦痛過往的表情。
“小李子,你說的,二鍋頭,街口涮肉。”王大爺身體健朗,大步流星。
李云飄大笑,憑空弄出一箱子二鍋頭:“走,王大爺,不醉不歸,上次你說的故事今天得講完。”
王大爺說:“好說,你這酒要是好酒,我給你說到天亮,正好給新來的小朋友講講三十三局的故事,讓小朋友找找歸屬感。”
李昊鑒初來乍到,只能陪著笑臉,一同來到一處很有年代感的涮肉館子,建國王大爺明顯是熟客,要了個包間,隨手在包間門口布下一道透明的屏障,李昊鑒只在王大爺出手的瞬間看到門口光線曲折一下,而后再看不出有任何異樣,心中驚嘆王大爺?shù)男逓椤?
“老板,還按上次的肉上!”王大爺招呼一聲,老板應(yīng)了一聲,直接去準(zhǔn)備,王大爺熱情的拉著李昊鑒幾個人坐下:“昊鑒吶,別拘謹(jǐn),當(dāng)自己家?!?
李昊鑒笑了:“大爺,我不認(rèn)生?!?
王大爺問:“你這還是據(jù)著呢,體內(nèi)真氣還亂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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