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的痛楚帶來急速的成長。
李昊鑒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走到小院中,可以看到院外有其他景區(qū)工作人員來來往往,卻沒見金立德和李云飄的蹤跡,李昊鑒有些餓,回到屋里找出吃的,正在嚼餅干,聽到腳步聲,是金立德走進小院,李昊鑒并沒有關(guān)房門,金立德一進院子就看到李昊鑒,打招呼:“昊鑒,你真行,昨晚喝成那樣還起這么早。”
李昊鑒站起身,笑問:“要不要吃點餅干?”
金立德面色發(fā)苦,捂著胸口:“不行,我這惡心勁還沒過,云飄讓你喝趴下了,現(xiàn)在還沒醒,你感覺怎么樣?”
金立德走近屋子坐下,李昊鑒說:“我感覺挺好,咱們現(xiàn)在回左京?”
金立德說:“等云飄醒了你倆回去,我在這邊有些事處理,明天,最晚后天就會回左京,那時候咱們再見。嗯,你要是有想獨自處理的事,就先回去,等云飄醒了讓他去找你,我們知道你住哪?!?
經(jīng)過昨晚的相處,李昊鑒和金立德、李云飄已無芥蒂,說:“好,我確實想先回去收拾收拾,也好讓云飄大哥過來住,我們很多天不在,屋里肯定很多灰塵?!?
金立德點點頭:“好,那我再回去睡會,實在頭疼,你自由活動?!?
送走金立德時,李昊鑒要了些現(xiàn)金,讓金立德給打招呼,做個身份證,等了不到二十分鐘,有人專門送來一張身份證,還有銀行卡,卡上寫著密碼,正是李昊鑒常用的密碼,李昊鑒無奈一笑,叫了個車,回到左京。
到左京住處的時候不過下午兩點多,李昊鑒走近熟悉的小區(qū),想著自從那天早上離開經(jīng)歷的一切,徑直走向別墅大門,站在門前,伸手按著鐵門,想著門后再沒有劉開和虞麟,心中不免一陣酸楚。
打開門,房間內(nèi)光線有些昏暗,地面上已經(jīng)有了一層浮土。
安靜。
李昊鑒獨自回來,就是想在沒有人的情況下,消化心中的傷悲。
而李昊鑒采取的方式就是打掃房間。
此刻,不能找外人來打掃房間,而房間需要打掃,李昊鑒又需要做些什么來緩解情緒,所以自然而然的開始打掃衛(wèi)生。
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打掃衛(wèi)生。
客廳,廚房,樓梯,臥室,一點點的擦拭。
房間內(nèi)的床上用品和衣物扔進洗衣機中,打開電視放著《某門鏢局》,一起顯得那樣自然,那樣普通。
等全部收拾完,已經(jīng)近乎晚上六點半。
鍋里煮著雞肉,李昊鑒最后將沙發(fā)擦了下,滿意的坐到沙發(fā)里,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原來,孤單的話,真的是住再大的房子也不開心?!崩铌昏b自嘲了下。
李昊鑒很喜歡看《某門鏢局》,正要去端雞肉,傳來一陣敲門聲,李昊鑒知道是李云飄來了,起身去開門,不禁笑罵:“來的真是時候,是不是看見我打掃衛(wèi)生,所以出去躲到我干完活,直接過來吃飯?”
等一開門,李昊鑒愣住了,因為來的人不是李云飄,而是陳霧冰。
“你?”李昊鑒愣愣的說,有些僵硬,實在沒想到來的竟然是陳霧冰。近距離的看著陳霧冰,李昊鑒心中又是一陣悸動,不免想起在軍事基地中開門回到房間時,看到的那一抹春光。
李昊鑒在第一眼看到陳霧冰的時候,已然心動。
陳霧冰俏臉微嗔:“我怎么啦?這些天你跑哪去啦?”
李昊鑒一時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陳霧冰,趕緊說:“進來坐?!?
陳霧冰哼了一聲走進屋子:“李昊鑒!我不是跟你說了最近我要來左京,怎么你是把我拉黑了嗎?電話打不通,發(fā)信息不回。”
李昊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是,我遇到了一些特殊情況。今天才回到左京,真是對不起?!?
陳霧冰哦了一聲,火氣消了不少,低聲說:“虧我來了第一個就是想找你,哼,你不見了,我又聽說左京好像出大事了,所以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
李昊鑒心中一暖,看著陳霧冰的臉,更覺心動,忍不住走上一步,離陳霧冰近了些:“我沒事,我,”
李昊鑒話沒說完,陳霧冰沖上來抱住了李昊鑒:“你沒事就好了?!?
李昊鑒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鼻子中好似有一股炙熱的液體就要噴涌而出。
溫香軟玉,心儀已久的女孩在懷中,李昊鑒心猿意馬,突然感覺不對,猛的推開陳霧冰,退出幾步,將真氣提升至,眼神中有不解,有不信,有不安:“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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