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錘砸在花上,劉開的花朵此刻變得極為有韌性,隨著大錘的砸落延長,雖然沒有受傷,還是被砸落些距離。
召合立即變招,雙錘變成雙刀,猛砍劉開。
劉開的花瓣散開,讓雙刀從縫隙中穿過,劉開則踩在由五片花瓣組成的飛行平臺上,淡定的看著碩大的刀鋒劃過。
李昊鑒也在開門進(jìn)門的間隙中看到這情景,也看到了劉開投過來的眼神。
李昊鑒回到正一洞天,愁眉緊鎖,說了陰神之體出現(xiàn),劉開陷入困境。
“主人,我們現(xiàn)在如果幫助劉開,或許是被劉開利用。”柳生真月說。
盧歡歡跟著附和:“對啊,哥,劉開現(xiàn)在太神秘了,你看看他,都不知道嘛時候痊愈的,還會飛,真尼瑪是上天了,看把他能的,我知道你們哥倆感情深厚,但是現(xiàn)在劉開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劉開了?!?
李昊鑒說:“我知道,不過現(xiàn)在劉開被打倒,那我們就會首當(dāng)其沖,我看始皇帝召喚出來的東西很厲害,咱們對付不了。”
柳生真月說:“主人,我給你幾枚圣光凝聚的圣錐,對付陰靈很好用,或許能夠幫到劉開?!?
柳生真月彈開手掌,掌心之上浮現(xiàn)出三道圣光凝聚的長長錐型,長有三米,與中世紀(jì)時西方騎士所用的長槍極為相似,只是沒有槍柄。
李昊鑒大喜:“好!”
盧歡歡嘆息一聲:“哥,你真是個重情義的人,心里還是向著劉開,也行,這入魔的人也不是喪心病狂,說不定劉開也念舊情,還把你當(dāng)兄弟?!?
李昊鑒拍拍盧歡歡肩膀,沒有多說,接過柳生真月給的圣錐,背在背后,開門出去。
外界,始皇帝并沒有閑著,召合在和劉開交戰(zhàn),始皇帝的注意力就放在了李昊鑒身上,根據(jù)李昊鑒開門進(jìn)門的高度、距離,抓住了一些規(guī)律,讓所有的士兵均勻的排列在空中,形成一個方陣,而后每個陶俑士兵不管身邊有沒有敵人,只管揮劍亂砍。同時這些士兵沿著金字塔型的路線運(yùn)動,就是金字塔的六條邊線組成的路線,所有陶俑士兵運(yùn)動軌跡完美一致。
李昊鑒每次開門出來,遇到的總是明晃晃的刀劍,甚至沒有時間拋出圣錐。
“媽的,小看我!”李昊鑒暗罵一聲,沒有再進(jìn)門中,一躍而出,撲向面前的陶俑士兵,陶俑士兵立即做出反應(yīng),一青銅劍劈斬李昊鑒,李昊鑒身子一翻,躲過斬?fù)?,伸手按住陶俑士兵的胳膊,借力身子向上一躥,而后一腳踩在陶俑士兵腰上,第二腳順勢踩在陶俑士兵頭上,一躍而起,向著更高的陶俑士兵撲去。
陶俑士兵分部的很密集,兩個陶俑士兵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三米,即便李昊鑒被殘?zhí)摽侦`壓制,以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直跳三米依舊輕松。
始皇帝看到李昊鑒這樣行動,嘴角微微上揚(yáng):“萬界神門!朕必得到,統(tǒng)御萬界!哎,不對,召合怎么說這是萬界神門?神門成精了不成?這明明是一活物。”
始皇帝看召合和劉開正斗的難分難舍,叫不回來,心中疑惑:“或許召合的意思是這活物帶著神門?不可輕易有所損毀?!?
始皇帝心中極為不快的下了命令,所有士兵不得傷李昊鑒。
這條命令差點讓所有陶俑士兵當(dāng)場死機(jī),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執(zhí)行,只能等李昊鑒接近的時候,那被接近的陶俑士兵立即停止攻擊,老老實實的讓李昊鑒當(dāng)做踏腳石。
李昊鑒對陶俑士兵的這種行為不明所以,但不會浪費(fèi)這難得機(jī)會,向著召合靠近。
此刻召合生出八條手臂,模仿八臂哪吒,手持八種兵刃,連續(xù)攻擊劉開,劉開控制著蓮花花瓣,或是靠著改變形狀,或者分散位置,或者是集中數(shù)片蓮花硬扛,抵抗召合的攻擊。
李昊鑒找準(zhǔn)陶俑士兵間的空隙,將一枚圣錐拋了出去。
圣光,重量幾乎為零,被拋出的速度極快,且本身有加速機(jī)制,能夠在陶俑士兵運(yùn)動軌跡露出間隙的瞬間穿過,召合發(fā)現(xiàn)圣錐射來之時已躲閃不及,李昊鑒眼看著圣錐接觸到召合身體,不禁露出喜色,但下一個瞬間笑容凝固,圣錐穿透召合的身體,向著更高處激射而去。
短時間的遲愣讓李昊鑒開始下墜,趕緊踩到一個陶俑士兵頭上,那陶俑士兵停止活動,只是浮在空中,托著李昊鑒。
召合雖沒有受傷,仍有些吃驚,暫時停止了對劉開的進(jìn)攻,背后生出一張面孔,看向李昊鑒。
不等召合判斷,始皇帝先喊了出來:“方才未來得及講,有一個羽族跟著他!”
召合不禁動容,幾乎沒經(jīng)思考就脫口而出:“真有羽族?”
始皇帝好似一吐多年的冤屈和委屈:“真是羽族,這等光芒不正是古籍中所形容,且那羽族背生雙翼,光芒內(nèi)斂,絕無差錯!”
召合訥訥:“陛下竟不是隨意誆騙我等,真是為了對抗羽族而修建此皇城?”
“那是自然!地下皇城如此,長城亦是如此!”始皇帝胸懷大暢:“無妨,召合,若有萬界神門,朕便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自可鍛造無窮大軍,管他多少羽族,必然拜服在朕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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