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歡歡長嘆一聲:“為嘛要面對這種事,好幾千人的血液雜質(zhì),雜質(zhì),是不是沒啥用?”
柳生真月已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不,雜質(zhì)中包含所有的負(fù)面情緒,短時間內(nèi)爆發(fā)的力量非常強(qiáng)大?!?
“長時間呢?”
“嗜血怪不能長時間存在?!?
“哦,那咱跑吧?”盧歡歡說。
柳生真月說:“是正確的選擇,主人,你們先走,我來攔著這個嗜血怪。他,很強(qiáng)。”
“不,我們共同進(jìn)退,這里地勢復(fù)雜,一旦分開,可能無法會合?!崩铌昏b說。
盧歡歡也說:“就是,姐姐,別把我們當(dāng)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人,我們怎么能讓你一女孩子獨(dú)自應(yīng)戰(zhàn)?!?
柳生真月看著李昊鑒和盧歡歡真誠的表情,有些感動,這是血鴉門不會有的感覺,而柳生家更不會給柳生真月這樣的感動。
留下的,只有血淚記憶。
特別是面容被毀之后。
“好。”柳生真月溫柔的說出一句:“主人,以后你一定會變得很強(qiáng)大,只是現(xiàn)在的你,還是為我支援吧。”
柳生真月雙翼一展,化作一道白線沖向韓日月,此時韓日月雙眼、皮膚全部變成血紅,有著黑色的斑點(diǎn),嘴里好似含著一道口半凝固的血液,雙手指甲成圓錐狀,身體佝僂,雙肩變寬,面對柳生真月,直直的一爪抓出,對上柳生真月一掌。
空氣震動,李昊鑒和盧歡歡知道自身實力確實和柳生真月有差距,沒有貿(mào)然上前,而是在不遠(yuǎn)處看著。
柳生真月身法飄忽,八卦掌法配合圣光,一時間如煙花綻放,韓日月徹底失去神智,靠著嗜血本能戰(zhàn)斗,心中只有殺戮欲望,只管進(jìn)攻,不是很在意防守,就算挨上柳生真月一掌也要反抓回去。
韓日月除了速度快,利爪尖銳,倒是沒有顯示特殊的攻擊手段,身上被柳生真月打中的地方越來越多,圣光掌印留在皮膚上,閃閃發(fā)光。
“這玩意兒有點(diǎn)弱啊,我看柳生姐姐一會就能把他打趴下?!北R歡歡說。
李昊鑒搖頭:“我看未必,如果這么簡單,真月不會這樣謹(jǐn)慎,怎么說這也是好幾千人的血中雜質(zhì),而且那都不是普通人,簡單疊加起來能量也非同小可?!?
“維姆派爾夠邪乎,以前沒咋注意過這個家族,還以為主要在西方活動?!北R歡歡說。
李昊鑒說:“我也是,誰想到拓跋家這個狼人家族就在身邊。”
“可不是,現(xiàn)在帶著面具生活的人越來越多,人心難測?!北R歡歡順勢問起:“哥哥,柳生姐姐為嘛一直帶著面具啊?她的臉只給你看?”
“這個你別問,總有一天,我會讓真月摘下面具?!崩铌昏b說著,看了一眼盧歡歡玩味的表情,丫明顯已經(jīng)想歪了。
韓日月身上的掌印越來越多,不斷嘶吼,好似那掌印讓韓日月十分難受,不住用手去抓,想要把圣光從皮膚上抓下來。每抓一下,就會抓下大量的皮肉,發(fā)出如扯動破帆布的聲音,很快就撕的白骨森森,不過這并未降低韓日月的速度,這一副皮囊已沒有意義。
柳生真月的掌印繼續(xù)印在韓日月白骨上,韓日月便連骨頭也拔了下來,僅剩體內(nèi)的血液支撐。
最終柳生真月一掌拍在韓日月的額頭上,圣光綻放,韓日月仰天長嘯,一雙僅剩血液維持,帶著利爪的手回手扣入眼眶中,雙臂一分,將頭骨分成兩半,至此韓日月名存實亡,只剩一個血人。
韓日月嘶吼一聲,表層血液激蕩,身形跟著脹大至五米。
柳生真月已料到會有這種變化,取出兩柄鴛鴦短刀,刀長三寸三,精光閃閃,凌空揮出,刀氣縱橫,砍向徹底血傀儡化的韓日月。
這等污血如沒有載體,無法成型,成型之后會拋棄載體,但會帶有載體的部分意識,徹底散去原有形態(tài)后,血傀儡完成化形,形成獨(dú)立意識,反而更清醒些,只不過帶有韓日月的一些記憶,攻擊手段也有韓日月的痕跡。
所以此刻的血傀儡不再是胡亂揮舞利爪,進(jìn)攻變得有章法起來。
韓日月的章法。
算起來,韓日月是多木寺的外門弟子,只不過并未得到真?zhèn)鳎倚逕挸晒话?,不然也不會只是摩天門左京分舵下的一個小人物,被仲沖元毫無顧忌的犧牲。
血傀儡的一套降魔伏虎拳用的虎虎生風(fēng),當(dāng)然這是盧歡歡告訴了李昊鑒拳法名字。柳生真月應(yīng)對起來不再輕松,靠著靈活的步伐不斷轉(zhuǎn)變位置,不近身搏斗,僅揮出刀氣斬?fù)粞堋?
血傀儡抓不住柳生真月,嗷嗷大叫,雙臂齊揮,噴出許多血團(tuán),被柳生真月一一躲過,李昊鑒和盧歡歡離得不算遠(yuǎn),也在血團(tuán)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紛紛躲閃。
血團(tuán)落在地上并沒有流走,而是古蕩著升起,凝成人形,依稀能看出一些生前的模樣。
地面上很快冒出數(shù)百個小型血人,同時嘶吼,非常震撼,一部分沖向柳生真月,還有一些撲向盧歡歡和李昊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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