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歡歡哼著小曲,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李昊鑒,原地一愣,浴巾差點掉了:“哥,我不要服務(wù),你進門能敲下門嘛?”
李昊鑒手里端著一個精致的玻璃杯,里面倒了半杯威士忌:“你品味不錯啊,喝這么好的酒。”
盧歡歡看李昊鑒沒有回避的意思,只能本著自己不尷尬,就是別人尷尬的原則,換上貼身衣物,坐到李昊鑒旁邊的沙發(fā)上,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這不仰仗著國家政策好,老百姓都有飯吃了。咱少說片兒湯話,大哥,你到底要干嘛?”
李昊鑒想了想,靈光一閃:“你跟我定個圣契怎么樣?”
盧歡歡聽得手一哆嗦,酒杯差點掉地上,顫抖著聲音說:“大哥,你別開跟我逗啊,我房契、地契都沒有過,怎么突然就升華成圣契了?”
李昊鑒問:“你知道圣契是什么?”
盧歡歡先是搖頭,而后點頭,然后又搖頭:“不,不,我就是聽著就沒?,震傛意儿是不仕N褪淺雎裊榛甑鈉踉跡俊包br>李昊鑒琢磨一下:“差不多?!?
盧歡歡欲哭無淚:“大哥,你看上我哪了,我改還不行嗎?要不你覬覦我的肉體得了,靈魂這玩意兒不是鬧著玩??!”
盧歡歡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怎么突然就鬼迷心竅,告訴了李昊鑒自己的地址。
“這個圣契嗎,需要雙方心甘情愿的才行?!崩铌昏b晃著酒杯說。
盧歡歡長舒一口氣:“原來如此,你可嚇死我了,咱不帶這么鬧著玩的,咱兄弟相稱,怎么樣?”
李昊鑒哦了一聲,笑瞇瞇的把酒喝了:“這么說你不情愿?”
盧歡歡捏了捏下巴,咧嘴一笑:“這,你情我愿的事兒是吧,不能一蹴而就。”
李昊鑒點點頭:“沒事,你要是不情愿,我就打死你。”
說著李昊鑒站起身,盧歡歡笑容僵住:“大哥,你可別開玩笑,我可能打不過你,跑還是跑的了的?!?
李昊鑒一笑:“我知道,所以,”
李昊鑒迅速的開了正一洞天的門,僅僅身穿淡月色輕紗的柳生真月閃身出來,那一片朦朧和神秘的面具,更增香艷。
盧歡歡本以為李昊鑒要把自己推進門里,或者門內(nèi)會出現(xiàn)一群兇神惡煞,但出來的柳生真月,讓盧歡歡看的眼都硬直了。
“我,這,哥,美人計?”盧歡歡腦子一片空白,哪還記得逃跑。
當然,在柳生真月面前,盧歡歡也沒有逃跑的本領(lǐng),在柳生真月出門的瞬間,盧歡歡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逃走的機會。
李昊鑒說:“你想得美,這是柳生真月,已經(jīng)跟我訂立了圣契,她的實力很強,你能從我手下逃走,但是對她嘛,你可以試試。”
盧歡歡感受到柳生真月身上的強大氣息和冰冷殺意,憑直覺就知道自己跑不了,無奈苦笑:“哥,你看上我哪了?”
李昊鑒笑吟吟的說:“少廢話,走,跟我進門。”
盧歡歡萬分無奈,真想找個沒人的旮旯抽一萬個大嘴巴,可惜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盧歡歡絲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有強行逃跑的舉動,李昊鑒會立即無情的誅殺自己,畢竟李昊鑒在太乙山生吃鉉懷的故事已經(jīng)廣為流傳。
盧歡歡垂頭喪氣的跟著李昊鑒進了正一洞天,剛一下去沒想到不是地面,加之正一洞天重力是外界三倍,盧歡歡出其不意的跌落,幸好身手敏捷,在落地瞬間一翻身,沒有出丑。
李昊鑒和柳生真月進了洞天之中,立即再用八尺之門轉(zhuǎn)移了位置。
盧歡歡看李昊鑒胸口開大門的絕技,看的一愣一愣的,伸手鼓掌。
“走,先進屋去訂立圣契,在這里你跑不了了。真月,你,先換上衣服。”李昊鑒說。
盧歡歡頗為失望的說:“哥,真的要換嗎?”
李昊鑒咽了口口水:“先,先換吧。你跟我走?!?
盧歡歡依依不舍的跟著李昊鑒向著客廳方向走去,柳生真月咯咯一笑,找地方換衣服去了。
客廳中,李昊鑒放出圣契光芒,盧歡歡極為不情愿的簽訂了圣契。
李昊鑒收到盧歡歡的靈魂印記之后,心中大樂:“這就是霸權(quán)的樂趣嗎,難怪那么多人想要當?shù)弁酰梢詿o恥的要求別人做任何事。”
盧歡歡驟然失去了自由,多了一個主人,悲憤交加,欲哭無淚,肝腸寸斷。
“行了,別哭了。”李昊鑒好安慰。
盧歡歡抹了抹眼淚:“行了,兄弟我認栽了,大哥,你要我干嘛,你就說吧,上刀山,下火海,咱能不去盡量不去??!”盧歡歡雙膝跪地,摟住李昊鑒大腿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