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直接說:“是劉家小一輩的少主人?!?
鳩駝什對李昊鑒的答案很滿意,長長的嗯了兩聲:“甚好,甚好,小朋友你很誠實(shí)。好了,小朋友,那你到底是誰,總要跟小僧說說。”
李昊鑒說:“我是劉陽酒廠請來保護(hù)少主人的人。”
鳩駝什咧嘴笑著:“小朋友,小僧問的是你的姓名,你的師門。你可不要瞞住小僧。”
李昊鑒恭恭敬敬的回答:“前別,我叫李昊鑒,曰天昊,明鑒的鑒,還請前輩保密,因?yàn)榧規(guī)熯z命,讓我不能對修行人說出真名,但晚輩不敢欺瞞前輩。只是家?guī)熑ナ?,晚輩?shí)在不便提起。”
鳩駝什點(diǎn)點(diǎn)頭:“嗯,你叫李昊鑒,你師父去世了?不便提起,看來你師父是個有名望的人,秘不發(fā)喪?哼哼哼,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啊?!?
李昊鑒驚嘆:“前輩,這,可不是晚輩親口說出來的,前輩可萬萬要替晚輩保密。”
“呵呵呵,保什么密?小朋友你一直沒有說出你是哪個門派。”鳩駝什笑道:“好,既然你說了真實(shí)姓名,足見誠意,小僧曾經(jīng)行事偏激了些,現(xiàn)在收斂了,小朋友你為了救你們少主,膽敢過來,實(shí)屬可貴,這年頭,貪生怕死之輩太多。對了,跟你一起來的小龍兒,是怎么回事?”鳩駝什問,同時雙目如電,看了一眼躲在遠(yuǎn)處的虞麟。
李昊鑒直嘬牙花子,這個問題可以解釋,就怕鳩駝什要用武力留下虞麟:“前輩,這條龍是被關(guān)押在這里的龍的同族,我們偶然相遇。還請前輩高抬貴手,否則晚輩只能對前輩不敬了?!?
鳩駝什對李昊鑒的威脅自然不怕,搖頭說:“這龍兒泡酒,自然是多一條,就濃厚一分,這小龍兒的肉身應(yīng)該已在這基地中,留他魂魄在外,隨時可能幻滅,還不如靈魂歸竅,來的長久些?!?
李昊鑒微微蹙眉:“前輩是不打算放我們走?”
鳩駝什呵呵笑著:“你和你那劉家的少主,喝了我的忘憂酒,忘卻這幾日發(fā)生的事,便可離去,否則這劉家少主丟了,劉家豈能不查?還是會查到此處。至于那小龍兒,不能離開,需留在此處,這應(yīng)該是流落在外的最后一條小龍兒?!?
李昊鑒憑借著大忽悠,給自己創(chuàng)造了一道選擇題,第一,放棄虞麟,帶著劉開走,然后徹底忘了有翡翠龍族這么一件事,反正自己和翡翠龍族沒什么交情,除了良心上有些譴責(zé),情感上倒是沒有太大負(fù)擔(dān),不過自己和劉開剛到左京,那不是要把左京分公司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凈?不過這好似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第二種選擇就是跟鳩駝什拼了。這個選擇成功的可能性很低,成仁的幾率倒是很高。
虞麟向著李昊鑒投來絕望和祈求的目光。
李昊鑒心中一萬只神獸奔過。
“前輩,喝了忘憂酒,怕是不算完成保護(hù)我這朋友的任務(wù)?!崩铌昏b再次拿出三節(jié)鞭:“前輩你有信心一定能留住我?只要我逃出這里,去和劉家報(bào)信,就算劉家人實(shí)力差,我相信憑著劉家的家資和人脈,一定會反撲過來?!?
鳩駝什嘆息一聲:“你這小朋友真是讓小僧無奈,本想你們喝了忘憂酒,離開這里,小僧再勸西龍酒將這些龍兒換個地方,就此罷了,看來一定要留你在此,小僧雖然除了嗜酒沒什么愛好,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是個原則?!?
李昊鑒大喝一聲:“虞麟,還不快跑!”
同時,李昊鑒打開八尺之門,連接正一洞天,將體能提升一倍。
虞麟聽到李昊鑒的吼聲,一時慌亂,想要上去幫助李昊鑒,但和鳩駝什實(shí)力差距天壤之別,若就此逃跑,族人近在眼前,而且李昊鑒狀況不妙,如何能忍心逃走?虞麟正為難間,鳩駝什已將紫金葫蘆拋了過來,在虞麟跟前變大上百倍,一下將虞麟裝了進(jìn)去。
“呵呵呵,小龍兒正好泡泡酒,讓小僧的酒更香。”鳩駝什笑著沖向李昊鑒。
李昊鑒看的清楚,那紫金葫蘆的葫蘆嘴處是一道鑒,按照大小,應(yīng)該是個一尺之門,若不是紫金葫蘆速度太快,虞麟應(yīng)當(dāng)有閃避的機(jī)會。
來不及細(xì)想,鳩駝什雙臂膨脹,用的是雙峰貫耳,要將李昊鑒夾住,李昊鑒不退反進(jìn),雙腿發(fā)力,身子幾乎與地面平行的飛出,三節(jié)鞭掄圓了,如刀般斬向鳩駝什。
鳩駝什沒想到李昊鑒的力量、速度陡然增加一倍,被三節(jié)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砸到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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