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態(tài)度大轉(zhuǎn)彎,倒讓鳩駝什一時摸不著頭腦,問:“你認(rèn)得小僧?”
李昊鑒看了鳩駝什期待的眼神,心中明白了七八分,嘿嘿一笑:“酒神鳩駝什,晚輩自然知道!”
李昊鑒接近諂媚的表情讓鳩駝什很受用,呵呵笑道:“你這個小朋友很有意思,那你方才是在試探小僧?”
李昊鑒點頭說:“前輩名號響亮,晚輩從未見識過,一來怕有宵小之輩冒用前輩的名號,二來晚輩也想瞻仰一下前輩的風(fēng)采?!?
鳩駝什呵呵大笑:“小朋友真是可愛,不過你說的對,江湖上確實有人冒用小僧名號,實在可恨?!兵F駝什聽得高興,摘下紫金葫蘆,痛飲數(shù)口,一抹嘴:“真是好酒!”
李昊鑒問:“鳩駝什前輩,以你的威望,怎么會在這個酒廠的釀酒基地中?”
鳩駝什對李昊鑒的質(zhì)疑并不在意,很隨意的回答:“江湖上誰人不知小僧嗜酒如命,這西龍酒廠不知從哪里抓來一群龍兒泡酒,泡出來的酒滋味極佳,度數(shù)不凡。西龍酒廠知道小僧的嗜好,便以酒相邀,只要小僧住在這里,防止有人偷盜,便可暢飲美酒。”
李昊鑒眼珠一轉(zhuǎn),裝作十分好奇的問道:“前輩,我知道劉陽酒廠有酒精,前輩為什么不去劉陽酒廠常???”
鳩駝什拍著大肚子笑道:“劉陽酒廠的酒精雖妙,卻無法改變酒的味道,總不如這泡了龍兒的酒美妙,況且那劉陽酒廠也沒有請小僧過去?!?
李昊鑒又問:“前輩,用龍族泡酒,且是活生生的龍族,豈不是有些殘忍,美酒喝著心中也不痛快?”
鳩駝什聞一愣:“活的龍兒?這小僧倒是不知,不過即便是活的又如何,龍族滅絕已久,現(xiàn)在找個一條兩條都難如登天,這西龍酒廠得了一群龍兒,泡酒泡的美,可不能暴殄天物?!?
李昊鑒不知道,這鳩駝什是有名的散修,行事亦正亦邪,其中以邪性居多,對鳩駝什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飲酒,當(dāng)年因為飲酒之事,幾乎滅了師門。所以在鳩駝什看來,只要能喝上美酒,可以做出任何犧牲,就算一種美酒喝了會醉死,鳩駝什也會嘗試一番。
李昊鑒沒料到鳩駝什有這樣的論,看來鳩駝什是一定會保護這個釀酒基地。
而李昊鑒明白自己和鳩駝什實力差距過大,絕對不能硬闖,否則必死無疑,這不是一個可以靠著想象逆襲的世界,那樣容易猝死。
“前輩,其實我此次來,是因為一個朋友?!崩铌昏b說:“不知道前輩見沒見過他。”
鳩駝什碩大的雙眼一轉(zhuǎn),哦了一聲:“你的朋友?是不是一個啞巴?”
李昊鑒剛想說那找錯地方了,轉(zhuǎn)念一想,鳩駝什說的啞巴極有可能是劉開。
李昊鑒形容了下劉開的長相:“前輩,不知你說的啞巴是不是我這個朋友。”
鳩駝什哈哈大笑:“沒錯,就是他,小朋友長得俊的很,就是不能說話,可惜可惜?!?
李昊鑒施了個禮:“前輩,不知我能不能帶走我這個朋友?”
鳩駝什搖晃著大腦袋:“這個可不行,小朋友,你不說明你的來意,小僧也不能讓你離開。”
李昊鑒跟鳩駝什磨嘰半天,就是為了想個好的借口。
“不瞞前輩,我那朋友是劉陽酒廠的人?!崩铌昏b說。
鳩駝什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就說的通了,劉陽酒廠早就該派人來了,可惜可惜,劉家現(xiàn)在沒什么高手,誰讓他們修煉的是什么太陰素手,天樞怎么會容忍這種功法在世,呵呵呵,那個不能說話的小朋友,應(yīng)該是劉家這一輩,不對,這幾輩中功力深厚的,嘖嘖,奇怪,天樞沒有管他嗎?”
“天樞沒管?”李昊鑒心中暗道:“那就是劉開到了天樞管控力較弱的地方,這么說,劉開出去留學(xué)的目的并非單純求學(xué),不知道劉開自己知不知道。鳩駝什對劉家看來很了解,一定猜到劉開是劉家的重要子弟,要順著他的猜測說?!?
李昊鑒心中念頭急轉(zhuǎn),說:“其實劉家并沒有想要派人過來,我那朋友年輕氣盛,身體,這個又有些小殘疾,所以行事偏激了些。所以來探尋西龍酒廠的秘密。前輩,如果能讓我?guī)ё呶遗笥眩冶WC,以后劉陽酒廠會給前輩提供足夠的酒精。”
“足夠的酒精?”鳩駝什雙眼放出精光:“你這個朋友,是劉家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