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青烈根基受損,即便他傷愈之后,還能夠調(diào)動屬于玄皇的力量,可和真正的玄皇之間的差距,依舊猶如天塹。
更重要的是,他終生不可能再度突破玄皇境界了,除非,他得到了猶如造化蓮這樣的天地至寶。
可這樣的可能,微乎其微。
蘇韞玉指尖微微摩挲,垂眸思索,良久終究是嘆了一口氣。
可惜了這一次這么好的機(jī)會。
炎青烈境界滑落,尤其這件事,沒有被死死的捂在灼陽殿之中,而是被外傳了出來,這一段時間,灼陽殿定然會大亂。
若是永恒之城和灼陽殿比鄰而居,這一次的機(jī)會,他們定然會牢牢把握,將灼陽殿徹底納入他們永恒之城的版圖。
可惜,他們永恒之城,和灼陽殿的地盤中間,還間隔著青云劍府的地盤。
若是他們這一次,不顧一切的對灼陽殿動手,最后的結(jié)果,也只能是便宜了青云劍府,賠本的買賣,蘇韞玉他們依然不會做。
灼陽殿被外派出來探查的那些人,剛剛探查到天寶城高家,高耀祖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和自家圣女身上的情況相同,還來不及回稟上去,便聽到了灼陽殿中發(fā)生的變故。
能夠被委托這一項任務(wù),他們這些人,自然都是炎青烈的親信。
故而,他們對于炎青烈的安危,自然格外的關(guān)懷,得知這一消息,立刻便趕回了灼陽殿。
炎青烈本就重傷未愈,這一次,毫無防備之下,被自己最為看重的扶月先是下毒,后是痛下殺手。
因為毫無防備,等他徹底發(fā)覺自己身體異樣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那一把自從他丹田命脈而來的匕首,雖被他堪堪躲過,沒有被直接廢掉丹田,卻在他的主經(jīng)脈之上,留下了不可挽回的傷痕。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還是傷在那樣緊要的位置,勉強(qiáng)保住一條性命,已經(jīng)是他身體素質(zhì)格外好的緣故了。
知識,境界滑落,卻無法避免。
如今的炎青烈,境界滑落至玄王,又重傷在身,短時間之內(nèi)都不得輕易動用力量,已不能稱為灼陽殿的第一人了。
他的親信,在踏入灼陽殿的瞬間,便被囚禁了起來。
灼陽殿之中,看不慣炎青烈的人多了去了,不過是礙于他的實力,一直隱忍不發(fā),如今他境界滑落,看不慣他的人,自然不會再允許他坐在殿主的位置之上。
在炎青烈閉關(guān)養(yǎng)傷的這一段時間,他徹底被一眾長老,給架空了起來。
至于扶月,沒能直接要了炎青烈的性命,她干脆果斷的自絕經(jīng)脈而亡。
她可太清楚,炎青烈對自己的心思了,先前一直隱而不發(fā),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天賦,如今,自己修為不得寸進(jìn)不說,還在步步倒退,沒有了天賦,炎青烈絕對不會再忍下去。
所以,扶月干脆利落的死了。
灼陽殿這一邊,一眾長老都很清楚自己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局勢,即便很想現(xiàn)在就將炎青烈踢下臺,可他們現(xiàn)如今更重要的,是應(yīng)對外界的風(fēng)雨。
若是外界還沒有對他們動手,他們內(nèi)部反而先亂了起來,那他們灼陽殿,才是真的沒有救了。
青云劍府和灼陽殿之間的紛爭暫且不論,紫霄學(xué)府之內(nèi),內(nèi)院弟子選拔賽,終于在萬眾期待中,徹底拉開了帷幕。
蘇韞玉,沈懷川和季安和三人,都在地榜上,是有名有號的存在,所以他們?nèi)?,不必參加大多?shù)學(xué)子的海選,只需要應(yīng)對同在地榜之上的其他人。
忍冬,葉安和穆澤楷,羨慕的看著三人離開的身影,眼中流露出了幾分羨慕。
早知道登上地榜,可以不必參與大規(guī)模的選拔,他們無論如何都要試上一試。
以他們的實力,或許真的能夠登上地榜呢,哪怕只是吊車尾一般的存在,也好過如今,要苦哈哈的打上一場,又一場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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