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一直就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張繡是一身亮銀色的盔甲,身披白袍,再加上年輕,頗有些玉面小將的味道。
而呂布長得也算是英俊,而且身材魁梧,看著就給人一種極為悍勇的感覺。
再加上此時院內(nèi)站著的都是涼州軍當中精銳當中的精銳,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
這身上的氣勢一下就凸顯了出來。
張讓哪里見過這般悍勇的軍士,所以就不由得多看上幾眼。
“張常侍?!?
段羽的聲音從正廳側(cè)面通往后宅的通道當中響起。
看向院外的張讓也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段羽。
剛一看到段羽的張讓微微一愣。
隨后便又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段羽:“段將軍怎么好似又魁梧了許多啊?!?
段羽呵呵一笑,心說剛剛你兒媳婦也是這么說滴。
“好像是胖了一點,可能是涼州的水土養(yǎng)人吧。”段羽笑著回道:“不過張常侍看著好像是消瘦了一些。”
“想必應(yīng)該是整日跟隨在陛下身邊操勞導(dǎo)致的吧?!?
“哈哈?!睆堊屝α诵φf道:“段將軍不光這身體魁梧了一些,說起話來也越來越有名將的風(fēng)采了?!?
張讓一邊說,一邊朝著屋外的方向看去:“段將軍麾下的涼州兵果然名不虛傳啊?!?
“以前就聽聞董太守麾下的兵馬精銳,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雄兵?!?
“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過,今日見段將軍這麾下,果然都是悍勇之士啊?!?
段羽順著張讓的目光看向張繡還有呂布。
如今他麾下,要說論單挑,張繡還有呂布都是一等一的戰(zhàn)將。
張讓說這一句悍勇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為過。
“張常侍過譽了,都是一些邊蠻武夫?!?
段羽一邊說,一邊招來侍從給張讓奉茶。
隨后落座打探張讓來的目的。
“段將軍啊?!睆堊尯攘藘煽诓柚?,將茶杯放在了面前的案幾上,隨后苦著臉說道:“段將軍也看出來了。”
“咱家最近的確是消瘦了不少?!?
“都是為了國事啊?!?
張讓一邊搖頭一邊說道:“這該死的張角,帶著太平道造反,弄得天下人心惶惶,朝堂不安。”
“那些個清流士大夫,楊賜等人還趁著這個時機上書說咱家這些人竄通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