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說笑嗎。
任氏可不光是任棠一個人的任氏。
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都等著吃飯,要是散盡家財,那任家的那些人怎么辦?
任棠也被段羽這番話驚的不輕。
他今天來的任務是攪局。
就是攪了段羽要發(fā)動戰(zhàn)爭的局。
“段大人是在說笑嗎?”任棠臉上的表情迅速繃了起來皺眉說道:“治國治民,乃為官之事,老夫既不是官”
砰!
段羽一巴掌直接落在了面前的桌案上冷聲道:“任棠!
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官,那為官之道本官還用你來教?”
“你口口聲聲天下黔首,涼州百姓,還真當自己可以為天下百姓做主了?”
段羽口風一變,說話也難聽了起來。
大殿上的氣氛也陡然一冷。
“你”任棠瞬間大怒:“段羽,你敢折辱老夫!”
“哼!”
段羽一聲冷哼。
清流?
狗屁的清流。
就算你任棠是清流。
難不成你整個冀縣任氏都是清流不成?
要不是他早有準備,今天還真的要被任棠拿捏一番了。
段羽側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賈詡。
賈詡微微點頭。
隨后,在段羽身后的屏風當中走出一人。
身材消瘦的柳白屠過著一身黑袍,頭頂戴著一個幾乎遮擋了面容的黑色帽子。
隨后從寬大的衣袖當中掏出了一沓白紙。
白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什么。
段羽看都沒有看一眼。
直接將手中那一沓的白紙甩了出去。
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