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走出雅間,林千寒的聲音便響起。
“哼!你們這群愚蠢之人!被人當(dāng)猴子耍了還不自知!”
“這陳不易說是本皇子侮辱陛下,造成大夏不穩(wěn),他怎么不說當(dāng)初本皇子八歲就被送去北荒呢?他怎么不說皇帝和滿朝文武不講信譽呢?”
“天子文考,乃是大夏開國皇帝所設(shè),皇帝偏心三皇子林千星,連祖皇帝的的旨意都敢違抗,這鬼謀先生怎么不說呢?”
“我只是爭取我應(yīng)得的而已,如果這都是我在逼迫皇帝,造成大夏不穩(wěn)的話,那這世間還有公道嗎?”
林千寒冷聲道。
他目光直直的盯著陳不易,周圍的文人士子聽到林千寒所說,也都回過味來。
這陳不易一開口,便是直接攻擊林千寒的所作所為,絲毫不提林千寒為何要這么做,這明擺著就是在誤導(dǎo)他們啊!
“哼!不愧是九皇子殿下啊,當(dāng)真是一個能善辯之人,既然你要與我爭論,那我們就好好的說說,文淵閣前,九皇子殿下背誦百首千古絕句,是何人所作?那人可是我大夏之人?”
“九皇子殿下若是拿不出證據(jù),說不清此事,我不得不懷疑,你早已歸順北荒,做這些事情,就是要傾覆我大夏的江山社稷!”
陳不易冷哼一聲,起身說道。
周圍的文人士子聽到,看向林千寒的眼神,也都是面色不善,如果林千寒真是北荒派回來的奸細,他們絕不會容忍林千寒!
啪!
林千寒一巴掌抽在陳不易的臉上,抽的陳不易慘叫一聲,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你!你竟然敢打我!”
陳不易指著林千寒,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