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曉不依啊。
她可是頭一次談對象。
“黃導員,她說的是真的嗎?”
王芳嗤笑道:“你也是經(jīng)管專業(yè)的學生,周五的時候你又沒請假,每節(jié)課都沒落下,還會不知道黃導員的媳婦來過學校?裝什么呢?”
“你們這行為就是明知故犯、頂風作案?!蓖醴茧p手交叉放胸口,饒有趣味的看向面前的這倆人。
她沒打算離開,也沒打算繼續(xù)開口,她就在原地等著,看這倆人會做出什么反應。
王芳焉壞兒,但黃導員是個慫蛋,絕對鬧不起來的。
果然。
黃導員甚至都沒搭理張曉,僅道一句‘全都是誤會,你們別亂說話’,然后就離開了。
“就這?”
向曉藝不明所以,但也覺得眼前的男人未免太沒擔當了一些。
“黃導員,黃導員?!?
張曉也傻眼了,她跟在他身后追了幾步,不僅沒換到黃導員回頭,只看著對方倉皇跑離的背影,好怔怔地蹲在原地痛哭了出來,“都怪你們,都怪你們?!?
“怪我們什么?我們是在阻止你作孽,你差點兒就破壞人婚姻了,這是要進牛棚的,不知好歹的東西。”王芳嘆了口氣,“可真沒意思,走吧,回宿舍了。”
一行人跟上王芳的腳步。
期間,劉少依回頭瞥了一眼,“真不用將她喊回來嗎?我倒不是擔心她,我怕她出事兒再牽扯到咱們身上?!?
汪霞卻不這么認同,“張曉同學跟有婦之夫搞在了一起,若是咱們還凡事都和她在一起,那才真是會牽扯到咱們身上。”
“更何況這是在學校,能出什么事兒,最大的事兒也就莫過于偷·情·被人當場抓到了。”
許曉彤談談的話,可這話給人的沖擊力不是一般的大。
于敏中眾人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倆人真好意思,不是我說呀,我們看到你們走過來的,我們比你們來得更早,這倆人說的話喲,沒一句能聽的?!?
劉少依點對,“是呀,沒一句能聽的。”
王玉萍有些擔心,“咱們撞了個正著,黃導員會不會記咱的仇呀,雖然我不在經(jīng)管系,但王芳,你在經(jīng)管系呀,萬一他之后找你麻煩?”
“那我就用這事兒威脅他,更何況像這樣道德敗壞的導員,我并不覺得他能在學校待很久。”
許曉彤幾人的宿舍在3樓,向曉藝的宿舍就在1樓。
幾人道別后便上樓洗漱了。
誰知一進宿舍,他們便發(fā)現(xiàn)王芳的床鋪在滴水。
大片大片的水滴滴下來,全落在了下鋪的王玉萍床鋪上。
“啊~~~”王玉萍忍無可忍罵道:“誰干的,究竟是誰干的,可真缺德。”
聽著聲兒,宿管阿姨罵罵咧咧上了樓。
“喊什么喊,怎么又是你們宿舍,幾點鐘了還喊?”
“阿姨,我們剛回來就發(fā)現(xiàn)有人往我們的床鋪上潑了水?!?
王玉萍剛告完狀,王芳的手指就被針給扎了,瞬間鮮血直冒。
“阿姨,有人還將針藏在了我的枕頭上,若是沒注意睡了上去,傷著的可就是腦袋了,這絕對是惡意報復?!?
宿管阿姨表情瞬間嚴肅,“你把枕頭拿下來我看看?!?
王芳捏著指甲將枕頭抽下來放在了中間的書桌上。
阿姨用手電在上面懟了好幾下,枕頭上倒是沒有水,可枕頭里面懟出了不少針頭。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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