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曉藝震驚地看向她,可一想到這個時代的電話費,也的確是太貴了。
“好吧,若換成我,我也不敢打,騎車也就2個多小時干嘛費那一毛多錢的事兒。”
還在半道兒上,許曉彤便看到了裴春生和王荃。
“春生哥,荃哥?!?
“曉彤?!蓖踯醭兄郑拔仪屏艘幌履銈兡撬?,的確不能用了,而且水源被污染了,打井隊的說必須換個地方打深井?!?
向隊長正與打井隊的人掰扯價格呢。
一通掰扯后,以185元的價格全部包干成交,現(xiàn)在直接開始動工,3天后新水能夠使用了。
裴春生知道那錢不夠,自覺地添了10塊錢。
可添過錢后,他就更生氣了。
“明德呢?許微晴呢?”
“許微晴分配去掃糞坑了,裴明德?lián)炫<S喂牛還要打豬草喂豬,但這個明天開始?!毕蜿犻L說。
“替我把這倆人叫過來一下?!?
根本不需要特意去喊,裴春生過來的事情早就在村里傳開了。
裴明德自然聞著信兒就找了過來。
“小叔,您找我?”
“是的,許微晴呢?沒一起過來?”
“沒有,昨個兒去河里洗了個澡發(fā)燒了,正在?!づ锢镄菹⒅亍!?
剛回來沒多久的向隊長還真不知道,“休息請假了嗎?跟誰請的?”
裴明德蹙眉,“微晴發(fā)燒了?!?
“發(fā)燒怎么了?發(fā)燒是什么不治之癥嗎?休息之前請假不是最基本的嗎?”
裴春生無語道:“你們不是過來體驗生活的,你們是過來改造的,我讓你們好好改造心性,你們一個個倒是會辦事兒,休息不請假就算了,連水井都給污染了?!?
“小叔,您別怪明德,都是我的錯?!?
許微晴邁著虛弱的步子,滿臉蒼白的出現(xiàn)在了裴明德的身后。
裴明德是真的很吃這套,當即就給心疼上了,“微晴,你出來干嘛,病了就該好好休息?!?
“沒關(guān)系?!鞭D(zhuǎn)頭,許微晴又是擺著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對裴春生道:“小叔,這件事兒都是我的錯,您不要怪明德?!?
“這件事兒本來就是你的錯,還是你覺得我冤枉了你,村民們也冤枉了你?”
“沒有……”所有人的目光全看向許微晴,許微晴紅了臉半天,怎么也說不出下面的話來,“沒有,都是我的錯?!?
“那你在這兒委屈什么?不要以為你們來了?!づ锞腿f事大吉了,若你們再學不會老實,就算是爸來也沒用,一個個全都去農(nóng)·場待著吧?!?
“聽到了嗎?”
“聽到了。”許微晴瑟縮著應道。
裴明德一向害怕裴春生,更何況這個小叔說得出做得到,他連反抗都不敢,只是看了一眼他身旁的許曉彤。
裴明德不快地問,“小叔,你怎么過來了,是有人跟你告狀了嗎?”
“我告的狀,我一大清早騎車去鎮(zhèn)上告的狀。”向隊長眼神直勾勾仿佛像是在告訴對方,是我,就是我做的,你想栽贓給誰?
裴明德沒想到向隊長這樣雞婆,這么大年紀了還干這種事兒。
心道壞了事兒,再看向裴春生時,剛緩和的臉色,頓時又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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