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鵬展眉頭一鄒,“你這是做什么?”
    楚天笑容戲謔,“你們既然想跟我喝酒泯恩仇,那用小杯是不是顯得太沒誠意了?”
    “我看,還是對瓶吹的好?!?
    楚鵬展面色一怔。
    對瓶吹白酒?
    瘋了?
    劉月玲和楚峰,也是滿眼疑惑。
    沒想到楚天竟然這么瘋狂。
    可他酒量也不好??!
    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但很快,三人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以往喝一杯白酒就倒地不起的楚天,此刻連喝三杯,竟然屁事沒有。
    “幾年不見,他該不會成酒神了吧?”
    劉月玲憂心忡忡,在楚鵬展耳邊小聲道。
    “不可能。”
    “他可是坐了五年牢,擁有一身武力倒可以理解?!?
    “畢竟那里每天都充滿爭斗,要是沒點(diǎn)本事,早就死在里面了?!?
    “可監(jiān)獄里是禁止飲酒的,他就算漲了酒量,也不可能吹白酒?!?
    楚鵬展一臉不信,他也是經(jīng)常喝酒的人,迄今為止,還沒見過能吹白酒的人。
    “沒錯,他不過就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楚峰滿臉不屑,吹白酒?
    呵!吹牛逼還差不多。
    劉月玲聞,暗暗放下心來。
    既然老公和兒子都這么說了,那就不會錯。
    楚天,這是在自尋死路啊!
    想罷,她微微一笑,“兒子,媽還沒吹過白酒呢!要不你給打個樣?”
    “可以?!背於挍]說,果斷打開瓶蓋,就要仰頭飲盡。
    “別喝……”
    唐柔神色大急,再次攔住楚天。
    就他那點(diǎn)小酒量,這一瓶下去,自己還不得遭老罪了?
    想罷,她猛地?fù)屵^白酒,仰頭灌了一大口。
    “咳咳!”
    然而極少飲酒的她,立刻干咳起來,難受得要死。
    小臉也是紅撲撲的,腦袋暈乎乎,身體搖搖欲墜。
    顯然,這一口就已經(jīng)讓她有了醉意。
    “你這是做什么?”
    楚天面露擔(dān)憂,趕忙為其輸送一縷真氣過去,為其緩解了一下酒意。
    唐柔恢復(fù)了一些,卻依舊醉醺醺的,“你別喝了,我可不想再遭罪了。”
    遭罪?
    遭什么罪?
    楚天滿頭霧水,便以為是對方喝多了在說胡話,也沒理會。
    再次為其輸送兩縷真氣,驅(qū)散一些酒意,唐柔沉沉睡去。
    “兒子,你要是喝不下去就算了?!?
    “讓一個女人為你擋酒,說出去可丟人??!”
    這時,劉月玲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沒事,你那點(diǎn)酒量我們都知道。”
    “三杯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可千萬別喝壞了身體?!?
    楚鵬展假裝關(guān)心,語氣卻充滿玩味。
    楚峰嗤笑道:“喝不了就別喝,畢竟你不能跟我比?!?
    楚天冷然一笑,他又怎能看不出三人的小心思?
    但卻懶得多說,再次打開一瓶白酒,然后直接一飲而盡。
    喝完,他還面不紅,氣不喘地將酒瓶朝下倒了倒。
    “我喝完了,現(xiàn)在該你們了?!?
    看著完好無損的楚天,楚鵬展三人瞬間滿臉震驚。
    他竟然真的一口氣喝了一瓶白酒?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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