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檸把黑巧克力放入嘴里,入口即化,甜得發(fā)膩。
補充甜食后,肚子也不那么餓了,能量充沛。
派出所里,在民警調取的監(jiān)控中,并沒有發(fā)現有人跟蹤她。
連續(xù)看了最近幾天的監(jiān)控,在她最害怕的那段路,也沒發(fā)現可疑人物。
倒是有一段白天的視頻,她從小區(qū)到地鐵口這段路,有個身材嬌小,帶著帽子的女環(huán)衛(wèi)工人跟著她比較近,只跟了一段路,女環(huán)衛(wèi)工人就在一堆垃圾前停下來,忙碌地把垃圾掃入垃圾車里。
更像是女環(huán)衛(wèi)工跟她同一路的巧合。
沒有查到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兩人從派出所出來。
許晚檸再度自我懷疑,她是不是由郁抑癥變成雙相情感障礙?或者出現精神分裂?
不對啊!
她最近一直在吃藥,工作也忙,她的病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軀體化也逐漸減少。
她越想越害怕,手有些麻,心慌意亂,陷入沉思中,呆呆跟在馳曜身后,走向轎車。
馳曜停下腳步,轉身欲要開口。
卻發(fā)現許晚檸垂頭喪氣,心事重重地走來,直接撞入他懷里。
他沒有攔下她的舉動。
許晚檸撞懵了,連忙后退一步,摸上前額,仰頭道歉,“對不起?!?
馳曜倒希望她能多撞幾下,輕聲問:“怎么魂不守舍的?”
“沒有?!?
“如果害怕,就搬走吧,我還有別的房子?!瘪Y曜說得云淡風輕,“你若不介意,搬去跟我住也行?!?
許晚檸立刻拒絕,“介意?!?
馳曜沉下氣,無奈一笑,“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產生的錯覺?”
“可能吧?!?
“要不,我搬過去跟你???”
許晚檸蹙眉,“馳曜,咱們的關系能不能劃得清楚一點?”
馳曜一步步往她靠近,低頭凝望她清冷的眼眸,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蛋上,呢喃低語:“許晚檸,說這么多違心話,你不難受嗎?”
他突然靠得太近,許晚檸心跳漏著節(jié)拍,緊張得吞吞口水,往后退了一步,他再靠近,她再退,他鍥而不舍地往她身上貼,臉都快要壓下來,咫尺的距離幾乎要吻下來。
許晚檸急忙伸手,撐住他胸膛,退一步,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我沒有說違心話,你不要在派出所門口犯渾,我可是會把你送進去的。”
馳曜低下頭,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白皙的手指,隔著薄襯衫,軟軟的掌心緊貼他胸膛。
他抬起右手,覆蓋住她手背,把她軟軟的手緊緊按在心臟上方。
許晚檸急緊張抽手。
他收攏手指,把她的手握得很緊很緊,壓著不讓她動,炙熱的目光深深凝望著她,啞聲低喃,“犯渾算什么?我若是對你用強的,你會舍得把我送進去嗎?”
許晚檸一驚,疑惑地仰視他,“你是不是瘋了?”
馳曜苦澀抿唇,壓低頭靠到她耳邊,磁性的嗓音低沉沙啞,“是瘋了,道德感太重,欲望壓抑太久把我憋瘋的,我想抱你,想親你,也想睡你。許晚檸,你告訴我可怎么辦?”
許晚檸指尖在發(fā)抖,心跳逐漸飆升,臉蛋熱得慌,呼吸紊亂,彷徨不安地問:“馳曜,你在試探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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