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著大雨,陳長生不好重新裝填火槍,只能操刀子親自上。
幾個北虜根本就不知道騷亂是怎么發(fā)生的,以為是自己一方炸了營。
一下大雨,篝火一滅,炸營也就不難解釋了。
經常打仗的人都知道,炸營到底有多可怕。
長期戰(zhàn)爭,導致很多人精神緊繃,尤其在夜里,而且還是環(huán)境不太好的地方扎營,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士兵的精神就很容易繃斷,發(fā)生營嘯現(xiàn)象。
加上極度疲勞,幾個北虜絲毫沒有心理準備,陳長生很快就摸到了他們身旁。
借著夜色,以及大雨的聲音,陳長生又一次展開了殺戮!
當北虜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再想反擊已經晚了。
僅剩下的三個北虜在大雨里長時間失溫,又在之前的拼殺中耗盡了力氣,根本就不是陳長生的對手。
哪怕是身懷武功的百夫長,也成了沒牙的老虎,在和陳長生的打斗中,被陳長生一腳踹中了小腿!
“??!”
北虜百夫長疼得眼皮子直抽抽。
文朝人不講武德,竟然在鞋里藏刀,這么卑鄙的招數(shù),你們的狗皇帝知道嗎?
陳長生才不管什么道義,和一幫野蠻人講道義,估計是腦瓜子被某種器官給夾了。
一腳踹傷北虜百夫長之后,又趁機踹了他好幾腳。
這一下,北虜百夫長徹底失去了戰(zhàn)斗力,被陳長生一刀抹了喉嚨!
戰(zhàn)場上轉了一圈,給每個北虜都補了刀,陳長生這才拉過一匹戰(zhàn)馬,向靜邊堡沖去。
……
半個時辰后。
雨幕里鉆出來百來號人,一個個縮頭縮腦,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在他們身后,是不斷催促的陳長生。
“牛大力,讓你的人給我掄鞭子,誰走在最后,就抽誰的屁股!”
“是!”
回到靜邊堡之后,陳長生當即就把眾人喊了起來。
每家必須出兩個壯勞力,說是去搬戰(zhàn)利品。
黃昏的時候北虜跑到南山腳下扎營,靜邊堡的人都知道。
他們跟著陳長生,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方向怎么是去南山,該不會說的戰(zhàn)利品,是讓自己去偷襲北虜吧?
要讓靜邊堡的人搬東西,那是一個比一個能耐。
讓他們偷襲北虜?
還是算了吧,見了北虜就尿褲!
果然,靜邊堡的人有自知之明,見到北虜之后,很多人真的就尿褲子了。
活著的北虜嚇人,死了的好像更嚇人。
滿地都是北虜?shù)氖w,陳長生……不,陳總旗到底殺了多少人??!
“都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打掃戰(zhàn)場,天亮之后北虜?shù)拇筌娋蛠砹?!?
一聽北虜要來大軍,靜邊堡眾人險些沒有撒丫子跑路。
如果不是牛大力嗷嗷直叫喚,說不定就真有人當逃兵了!
牛大力的鼻子都氣歪了……
當然,也可能是嚇歪的。
“你們這幫廢物,連死掉的北虜都害怕,學學咱們總旗,一個人殺了這么多北虜,就算是上百頭肥豬,排隊站在你們面前,你們敢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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